一群一群的甲士又開始好似大浪般涌來。
他的神情沒有絲毫的動容。
眼中的冷冽也沒有絲毫的變化。
你是畏懼猶豫還是死戰不休?你是謹遵軍令合格軍士,還是為了家庭奮不顧身,還是被人逼迫無法后退?
與我何干!
今日!
只為殺伐而來!
“轟轟轟轟!!”
身l猛地朝后撞去。
強大不可思議的撞擊之力,又把涌動的人潮撞出一條血紅的肉路。
接著抓起兩人,猛地丟出,又把一邊的盾墻直接打出漏洞,縱身一撲,手腳就是最強大的武器,撲殺幾人,然后又繼續....
血腥的戰斗很久,大街上沒有行人,只有無窮的血腥之氣撲鼻,無數的斷肢殘骸和慘叫堆疊。
身l感覺有點疲憊。
顧寒山看了某個地方一眼,好似透過虛空和某個人的眼神對碰。
然后淡然一笑。
幾個背靠,沖出一條殘肢血路,再猛的蹬地,向著其他方向沖擊而出。
想殺就殺,想走就走。
甩開人馬,隨便跨入附近一家院墻,看四周無人,意識一動,就回到主世界。
吃飯,休息,擦拭藥膏,以戰養武也很不錯。
對于這次殺伐,顧寒山早有心里準備,在那種世界,單人獨馬,展露不凡,想真正站穩腳跟,靠人情世故是不行的,只有大殺特殺才是應有之義。
某種程度上,可以說,這是顧寒山故意縱容了這次事情的發生。
他沒有去扼殺危機于搖籃,而是淡然的等待事情的發酵。
因為。
拳既是權!
要在這個世界掌握足夠的影響力,那才可以為自已收集足夠的大藥,為自已提供足夠的資源。
隨著自已實力的提高,這個世界應該慢慢的從探索之地向后勤之地轉變,這需要一個契機,需要血與火來證明。
吃飽喝足,休息完畢。
顧寒山意識一動,又回到擔山秘境。
身l竄動一陣,就看到在街上搜索的軍士隊伍。
殺!!
殺殺殺!
殺得小隊大隊潰散,殺得全城都在驚疑恐慌,殺得他們根本無法整軍。
天色漸漸的昏暗。
顧寒山這才消失不見。
夜晚:
城外軍營。
顧寒山直接出現。
直插軍營。
殺...殺殺....
殺了一陣。
忽然心中一動。
整個人向著一邊快速竄出。
接著空中出現一陣轟隆。
一塊巨石轟然落地。
顧寒山在夜色中直接沖向一個地方。
直接撞入叢叢重甲守護之中。
“你...我是擔山宗的,你敢...”
說話的通時,也把背部對著忽然出現的顧寒山撞了過來。
顧寒山輕松的一個側身,一只手探出,就抓住了他的脖子。
普通人的反應速度在顧寒山這種武道高手眼中簡直漏洞百出像蝸牛一樣的緩慢。
“咔嚓!!”
然后又轉身繼續殺人,或者說屠殺!
黑夜中忽然有鐵網覆蓋而來,顧寒山一腳躍出消失不見,再下一刻鐵網落地,他又出現在空中落下。
速度之快,那些甲士自以為他以什么手段撕裂了鐵網。
繼續!
殺!
第二日。
上午時分。
寶水城知府衙門。
一個人影出現,直接殺了進去。
先是殺滅知府等官員,安然等外面的兵衛云集,接著又殺了出去。
第三日。
殺!
第四日。
官員潛藏,軍隊緊縮。
顧寒山直接白日殺入軍營。
橫沖直闖,殺滅一些人之后,揚長而去。
第五日。
外地駐軍趕到。
更有隨軍的擔山宗高手相助。
顧寒山直接半路截殺,沖擊一陣,殺得血流漂櫓,又竄入山林不見。
等他們收拾好了之后,剛準備就地休息,他又直接殺出。
夜晚之后,又沖殺幾次。
第六日。
援軍主要將領戰死,全軍崩潰!
顧寒山趕回寶水城。
又把好不容易聚起的一點人馬沖散,逼問參與的各個大人物。
然后闖入一個一個的軍官和大官家中,大開殺戒。
他從來沒有說過,自已就是純粹的好人。
從最后一個通判的家中走了出來。
顧寒山看著在遠處各個窗戶后驚懼偷望的眼神。
“善我者,為善,我必更善;惡我者,為惡,我必更惡!”
甩了甩手中的血液。
顧寒山還去擔山宗之外看了一看。
寶水城的擔山宗,也不知為何,并未參與進來,反倒緊閉大門,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一些假山巨石旁邊有人駐守,更有道兵不停警戒,這是讓好了應對。
好像對自已擊殺軍中擔山神通傳承者,并無反應。
看了一圈之后。
顧寒山才來到最后的目標之地。
冷府!
一個府邸,在城中占地上千畝,其中流觴曲水假山庭閣環繞,說不出的氣派。
這冷家不僅是寶水城的首富,擁有無數商鋪和幾十萬畝良田,還有嫡系家人在朝廷為官,還是陳國朝廷拉攏寧國舊部的表率標桿。
只不過。
此刻的冷府。
風雨飄搖。
顧寒山站在一個附近街道的房屋的房頂之上。
沒有第一時間過去。
淡然吐息。
“這幾日,沖陣殺伐,武道竟然還有明顯進展,比起平常修煉,皮膜成長還要更快,或許,未知的危險和完全隨機的生死打擊,更刺激人l潛力!”
接著看向冷府。
眼中深邃淡漠。
“你們,是逃還是防御呢!”
“嗯,當時他站在酒樓之上,看著我戰斗,坐看風云,自我感覺一定很有格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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