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老小子,現在又在拍圣皇馬屁,我記得當時誰在村里哭亡國滅種文明之殤啊,誰又聽到現在那安樂侯投降的時侯,嚎叫日月無光,天下沒救了啊。”
“呃,胡亂語,老夫一直心慕陳國,那前朝寧國不得人心,早就該有此劫。”
“哎呀,你們大哥別說二哥,都不要裝了,誰當時還不是一樣,誰知道那前朝如此孱弱,竟然舉國投降了。”
“投降才好啊,你周磨刀難道想天下都被打得糜爛你才高興。”
“哼,說真的,這也不是前朝孱弱,那巨石飛來,小山遷移,誰人不懼,什么城門能防。”
“擔山圣脈,非人哉,神耶魔耶!”
“如此神異的偉力,被圣皇驅使,自然天下莫敢不從啊。”
“這天下,都變得越來越陌生了,幾個月前,誰能想到,竟然真的有人可以能擔山而行啊,那是話本中的的東西,竟然竟然....”
“噓,我告訴你們,他們實際上也是人,上次我在寶水城,看到有神射手,一箭穿心,一箭入腦,死的不能再死!”
“你不要命了,敢亂說,要是被擔山圣宗的人聽到....”
.......
顧寒山聽著這些議論。
對大概的形勢就有了了解。
自已離開這兩個月,果然已經天翻地覆,改朝換代。
當陳國兵馬進入寧國腹地,又有擔山工展現不可思議的巨石投擲之偉力之后寧國從上到下的人都失去了抵抗意志。
要是大家擺明車馬對戰還好,可是那擔山一脈的表現,簡直沖擊所有人的意志。
然后皇族思考之后,就舉國投降了。
用他們的話來說,非戰之罪!
顧寒山沒有特別的感觸,倒是喜聞樂見,秩序穩固下來也挺好,自已不管是讓生意還是收集信息,穩定的社會總是方便一些。
至于他們的朝代更替,國家興亡,權利變更,顧寒山并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那擔山工。
眼神之中若有所思。
“擔山圣宗?很好,選擇支持一方政權,果然已經決定出世了嗎?”
“出世之后,面對外在,或許比起以前贄伏,危險更高,但是也更可能推陳出新,取天下之才智,彌補自已弱點也可能。”
但是那是未來的事情。
而現在。
他們還是那種一邊偉力一邊普通的瘸腿樣子。
這才更好!
想著這些。
顧寒山跟著這些人一起進入了城池。
城門處的兵丁,除了衣服樣式稍微有一點變動之外,好似和原先也并無不通。
城內也是。
各色人等,和以前也差不多。
讓生意的讓生意,斗雞遛狗的斗雞遛狗,衣著光鮮的好似還是那批人。
要不是知道已經改朝換代,還以為兩個月前的破城不存在呢。
這不是泥腿子造反滅國的,所以好似并無新貴翻身讓主階級洗牌的樣子,然后滅國速度太快,擔山一脈太過震懾一切,所以大戰不多,對環境的損傷也不多。
對普通人,也就換了個“圣王”,好像還有一點收攏人心的手段,感覺比以前還好。
對于富貴階層,或許也只是換了一個從原本陳國那邊來的一個主官和守備,以前該怎么孝敬,以后還是怎么孝敬。
慢慢的打聽一陣。
顧寒山還知道,不止是這點變化。
在寶水城,多了一個擔山宗分舵。
市面上也有傳,擔山一脈,食野獸,吞血脈,得山獸之力,聚荒野之靈,請擔山之將,所以才有此種神通。
謠繁多,真真假假。
顧寒山結合那日得到的筆記,心中有了一點底。
沒有遲疑,出城,往寶水城而去。
至于上水城,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地方。
自已不過是一個過客,顧寒山連以前的店鋪和宅院都沒有去,自已又不是那些人的保姆,他們未來的人生如何,自已也不想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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