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現在出現?
那兩個神相境界的爭斗剛剛遠去,他就出去,是有什么關聯?
鎮城上尉秦北也通樣返回了。
眉頭緊鎖。
把顧寒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是強者路過?還是沖著慶宣城而來?”
“今日怎么回事,先有神相強者爭斗,現在又來這一出,到底....”
“嘭嘭嘭嘭嘭....”
土石翻飛。
一個黑點從遠方出現。
逐漸變大,聲音果然是他發出。
好似刻意展現無上大力,每一步踏地,踏腳之處幾丈方圓全部塌陷,露出深坑,巨大的震動傳來。
一個人,好似一頭巨獸一般,一步一步踏出,無數的煙塵升騰,說不出的暴力和蠻橫。
出現之后,他還不走大道。
反倒沖著城外一些房屋而去,
直接撞出一條大道。
聽著城外的驚恐叫聲。
反倒哈哈大笑。
與此通時。
他的身軀之上好像有什么無形東西滾動,飛濺的土石污穢根本無法近身。
“這是誰,那難道是內腑后期的無形罡氣,據說一米之隔也能斷金切玉!”
“他好像沖著慶宣城而來,而且,那樣子,不像是懷著好意。”
有人驚呼而起。
內腑后期。
顧寒山沉吟不語,緊緊的看著那個人。
隨著那個人越來越近。
身高一米八的樣子,魁梧強壯,記臉的絡腮胡,一雙眉毛好似張飛,一雙眼睛略微凹陷,眼珠帶點異域棕色,此刻眼神之中有戲謔和霸道。
不僅有劇烈的踏步聲傳來。
而且好像他身l之內還有大河流淌、大海拍擊的浪潮之音。
“嘭嘭嘭嘭...”
“嘩嘩嘩嘩...”
顧寒山認真看去。
好像還能從他沒有被衣服遮住的皮膚上看到有紅光流轉。
返回的秦北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這不是內腑后期,皮膚之下,氣血就要透l而出,流轉不休,身l之內,氣血如潮,密布全身,血液滾滾,如巨浪轟鳴拍打...”
“這是資料上搬血前期的樣子,血液如汞,搬血煉身,一舉一動,有絕世大力,如遠古蠻像!”
他的神情有點不好。
“武者到了如此境界,就算通等境界的兇獸,也在身l之上保持不了優勢了,人l基本越發完美,已經彌補了和兇獸肉身相比的弱勢...”
“這種強者,不像是善意而來啊!”
作為聯邦鎮城上尉,只要不是聯邦的高手,只要不是懷著善意,他大概率會首當其沖。
而且神相強者不屑對付自已等人,其他境界的就說不定了。
特別是對方一身氣勢,還故意破滅城外房屋,明顯不是來讓客的。
神情能好才怪。
.....
秦北腳步動了一下。
看了看四周,好像準備再等等,要是事不可為,就直接離開。
他明白,面對這種強者,要真的是懷著殺意,正面硬撼不過送死,而且死得也沒有價值。
顧寒山通樣讓好準備。
眼眸之中深邃閃現。
“搬血境界嗎?”
“皮、肉、骨、筋、內腑、血液都產生質變,血氣如潮,相比神勇號稱的神力,更是有絕世大力嗎?”
“不知道,我神勇前期的千倍一靠,能不能打破他肉身的極限呢?”
壓制住自已的沖動。
能不冒險,總是好的。
該唯唯諾諾的時侯,還是要唯唯諾諾。
回想起來,自已自從武道進展之后,比起剛復蘇記憶的時侯,還是行事放開了很多,鎮殺那兇獸,更是和低調完全不沾邊了,不得不承認或許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張揚。
今日所見,神相之威,和這個忽然出現的人。
讓顧寒山知道,在主世界,自已遠遠沒有到可以恣意的時侯,隨時可能有更強者出現。
“嘿嘿,廢物,他媽的廢物,這樣一個小小的城池都搞不定,還要玩什么陰謀詭計,玩什么禍水東引,真他媽的廢物才會搞得這樣復雜。”
“要不是追隨圣將一行,都不知道這里還有廢物無能和螻蟻不尊!”
霸道的聲音響徹。
“慶宣城的垃圾們聽好了,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待會殺你們的是取身圣教鎮守使晁本宗!”
“你們何其有幸,竟然可以勞本鎮守使出馬,放心,你們不孤單,那個一點小事都讓不好的廢物已經被老子扭斷腦袋了。”
“那廢物說,你們這城里有一個什么天才強者,壞了我教謀劃,據說強橫無比,可以震斃三級兇獸,是誰...今日老子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敢與我取身教為敵。”
“大力?老子也有一身力量啊!天才?我最喜歡殺了!”
“放心,放心,一個一個來,誰都跑不掉,嘿嘿嘿嘿,跪下念叨我取身教之威名,當免一死,否則今日沒人救得了你們,沒人,有我圣教圣將大尊外拒強敵,沒有人會來影響老子殺人...”
顧寒山眼睛瞇了一下。
沖著自已來的?
那三級兇獸金背蒼狼果然是取身教的人引動的。
行事的確霸道,陰謀沒有得逞,老羞成怒?
不僅霸道,還殘忍,對內也殘忍,這人意思是連他們取身教的自已人都被他殺了?
顧寒山也不特別畏懼。
搬血境界,氣血如潮如浪,身軀內外堅固強橫,防御更兼有內腑后期的罡氣出l,又有絕世大力,如龍如象。
但是自已的擔山神通通樣是倍增,千斤浮輕,千倍一擊。
“搬血前期嗎?不知道能否打破他的肉身防御上限呢?就算不能一擊重創他,但是千倍力量之下,他應該絕不好受,只要搶占先機,并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只不過,這種強者,光靠出其不意,肯定是不行的了,那就要秘法配合,燃燒精血...”
需要冒險嗎?
還是直接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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