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不遠處忽然走來一人。
正是鎮城上尉秦北。
他眼中通樣有著震撼。
顧寒山還能感覺到他眼中強壓的某種慌亂。
畢竟,遠處那兩個強者,聽他們所說的話,好像都不是聯邦的人。
作為聯邦鎮城上尉,肯定是最慌的。
秦北吐出一口氣,看向顧寒山。
既像是給顧寒山解釋,又像是自已安慰自已。
“別看取身教這個邪教和自由軍都是聯邦認定的叛逆,可是這兩方可尿不到一邊,那自由軍敵視我聯邦,敵視長老會,但是卻通樣視這取身教為禍害。”
“而且,這種級別的強者,是不屑對我們出手的,也不會插手小小城市的爭奪,放心,再說了,那一個...嗯,反正這種人物,都不會多看我們一眼,放心。”
顧寒山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從來不是偏執不知變通的人。
心中早就有想法。
要是事不可為,大不了自已穿越世界跑路。
比起在場的所有人,他應該是最有退路的。
與其說是讓顧寒山放心,不如說是他讓自已放心。
顧寒山沒有點破,點點頭回應。
秦北看了一眼顧寒山。
接著又看向城外遠方的景象。
好像想到了什么。
勉強笑了笑。
“想當年,我在聯邦中離府中都的學院接受培訓的時侯,也有一次看到過神相境界的強者動手,只不過,那次據說是神相前期的強者,比之這兩人,倒也有不如!”
“那一次,那神相強者,只是站在原地,整個人全身有無形的東西滾動,好似有烈火焚焚,好似化作無窮烈焰,記得當時,他只是隨便站立,他百米之內的一些武者,就好像受到烈焰焚身,頓時身l就被灼傷,而周圍花草樹木無礙,其中神異讓人難以忘懷。”
“我記得,曾有武道講師敬畏點評,那是所謂神相境界前期,號稱人相神威,而現在...”
秦北又看了那邊一眼。
“這不愧是取身教兩大圣將之一的紅陽,雖然吾聯邦之人與取身邪教勢不兩立,但是他的實力不得不讓人震撼,比之以前我所見的,還要強大得多。”
“那輪紅日,雖然還顯虛幻,但是卻能讓人隱隱約約看到,懸浮上空,輻射一切,我們遠方觀看,尚能感受到某種神異威能,要是待在近處,那真的是對方一念之間就要被焚燒殆盡。”
“這應該就是神相境界的中期的所謂法相吧,以法稱之,法威無窮!”
“還有那一個....”
秦北的神情好像有點復雜。
“那無窮鐵幕升騰,金戈鐵馬森然煉獄之景,應該也是神相境界中期的法相之境,修的,修的應該是那傳說中的鎮獄圖錄...”
頓了一頓。
秦北才收束某種情緒,感慨一聲。
“中期已經是如此改天之氣象,不知道那神相境界后期之神相,又是何等威嚴,武道越往后,境界差距越大,不僅僅是一個大境界是一重天,大境界之中的小境界之差,也是有難以想象的區別。”
說完之后。
站在原地好似陷入感嘆和憧憬之中。
顧寒山聽著這些。
內心思量。
神相境界分:人相、法相、神相!
雖然離自已的境界很遠,但也通樣讓人驚異。
看著這秦北的樣子。
也理解,作為武者,誰人不憧憬如此力量。
“多謝秦北上尉解惑。”
“哈哈哈,顧先生客氣了,我上次不想細說這些,嗯,絕不是敝帚自珍,實在是說了也沒用,它離普通的武者太遠太遠,就算說了,除了讓人泄氣浮躁之外,并無益處。”
顧寒山好笑道。
“那我倒要再多謝一次了。”
“哪里哪里,這次秦某多話,一是看到那邊的神威有感而發,也算是發泄內心的震撼。”
“第二...”
秦北認真的看向顧寒山。
“顧兄如此天賦,當開拓眼界,當有更好的未來,秦某也是不忍天才埋沒,要知道,外面的世界,有更多的強者,更好的平臺,更好的大道...”
“就像秦某不過聯邦上尉,負責在這慶宣城維持一下我聯邦搖搖欲墜的威嚴,但曾經也走過萬里之地,見過赤火府中離府等遠方,看過真正的強者橫行,比之慶宣城的各位神勇后期強者,自認見識還是強一些。”
“顧先生,秦某的確是看你天資不凡,想為我聯邦赤火府官方吸取新鮮血液,就算簫老曾經有什么跟腳,但是看顧先生和其他白鶴武館弟子的樣子,應該也已經無關,所以顧先生不要有所顧慮。”
顧寒山眼神閃了閃。
簫師的什么跟腳,簫師也和顧寒山說過,就是那什么不知道已經搬到何地的三相拳宗。
只不過上次這秦北和簫師對話的時侯,若有所指,這次又在強調,不知道其中有什么瓜葛。
“顧慮?跟腳?秦上尉不如明說。”
“哈哈,沒什么,只不過是無關緊要的東西,顧先生,切不可浪費年華,趁現在氣血勃發,活力升騰的年輕時侯,抓住機會,否則,未來淪落為一地守尸之土霸主,悔之晚矣。”
“轟轟轟轟....”
遠方的虛空還在震顫。
無窮的光熱和鐵幕對撞。
隱隱約約好似還能看到空中有什么影子在對碰橫擊。
光是遠處圍觀,都有人身軀酸軟,有人大汗淋漓!
秦北打了個哈哈之后,也轉頭目不轉睛的看著。
只不過。
顧寒山還能感覺到他也在戒備,身軀緊繃,好似隨時可以逃離閃避。
或許是戒備自已。
擔心自已忽然一撞。
也或許是戒備其他人,畢竟那取身教圣將和自由軍的在遠方展露神威,誰知道還有沒有其他存在潛入附近。
顧寒山也沒說什么。
點點頭。
通樣繼續觀看那或許很多年都不會再看到的神話般的大戰。
其中心思只有自已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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