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先生,你放心,你是功夫高手,我不會報復...啊...你說什么...你愿意放了我,先生,您放心,我發誓,今天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
“好啊!”
“那...那我走了...”
顧寒山沒有再出聲。
“那我真走了...不要...你是不是要對我動手,這里都是我排幫的兄弟,你要是殺了我,他們...我,真走了....”
這人顫顫巍巍,邁出一步一步的試探步伐。
顧寒山都沒看他。
背著手。
看著周圍的一切。
眼神之中若有所思,還有某種笑意。
“倒是個好地方,倒也不需要像上一次一樣慢慢的摸索!”
那帶路人一步一回頭的慢慢離開。
好像很擔心顧寒山忽然暴起殺人。
在那巷子之中,這人就是一步跨出,一巴掌就把自已通伴扇飛,然后問自已要死要活。
等走出一段距離。
他忽然拔腿就跑。
再跑出一段距離。
“來人啊,來人啊,有人要來排幫找事,有人入侵啊!”
“快來人啊,這人沖著排幫來的啊,完全不把排幫放在眼里。”
“轟!”
這里是什么地方?
排幫的老巢。
不管是碼頭的工人管事守衛,還是市集的管理幫工等等,都是排幫的人手。
聽到這話。
一些人直接就圍了過來。
圍住顧寒山,也圍住那個人。
圍住之后,一個管事模樣的人排開人群走了出來。
瞄了一眼一副天高地闊模樣的顧寒山,眼神之中冷意一閃而過。
接著看向高吼的人。
“你特么是誰?”
“李管事,我是阮黑子啊,上次我還在碼頭上讓事,你還拍著我肩膀說,大家都是排幫兄弟。”
“管事大人,我一直心系排幫啊,這人,這人心狠手辣,想找排幫麻煩,我委曲求全忍辱負重啊,就是順勢把他引來,為此我還死了一個兄弟,大人,不要放過他,他真的是沖著排幫來的。”
這個叫讓李管事的人。
瞪了這阮什么的混子一眼。
哪里不明白,又是一個打著排幫弟子名義在外狐假虎威的。
沒有第一時間處理。
而是看向那個一臉高深莫測的年輕人。
內心有點拿不準。
看著年紀輕輕,但是對方那副氣質,好像很有底氣一樣。
一時間還讓他生出顧忌。
皺了皺眉頭。
“這位朋友,這人說的可是真的,我排幫可與閣下有仇?”
“沒仇,但他說得對!”
“哈哈哈,沒仇就好,那么就是誤會,閣下可否報個名...嗯...你說什么...”
忽然反應過來。
看著顧寒山。
一個字一個字的道。
“你剛剛在說什么,再說一次。”
“聽說你們排幫在這瑞城,橫行無忌,無法無天,那什么大帥都要給面子,是不是如此。”
“哼,你要干什么!我排幫的威名,是血與火打出來的,你不服嗎?”
“看來你的確是來找我排幫麻煩的,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
“管事大人,我阮黑子沒說假話吧,他真的沖著咱們排幫來的,我一個兄弟就因為維護咱們排幫被他打死了,大人,干死他,干死他,讓他知道厲害,我看就在這碼頭上吊死他,以儆效尤。”
“大人,注意呀,這人是有功夫的,我兄弟不過是準備向他借...就被他一巴掌扇死了,這人看著年輕,實際上心狠手辣。”
“閉嘴,年輕人,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是誰派你來的,是何方勢力要挑釁我們排幫?”
看了看顧寒山的平頭。
“革命黨?還是哪路勢力。”
語氣慢慢加重。
“說,是什么樣的靠山,讓你如此張狂,到了我排幫的地頭,還敢大不慚。”
顧寒山背著手。
腦袋記意的看著遠處的一些地方。
“初來此地,沒有立腳之處,也無爪牙行走,很是不便。”
“這排幫不錯,我取了!”
環視一圈。
“就從你們開始吧!”
“那么...你們是投降,還是死戰!”
在茶館聽到那名字牛皮哄哄的什么長生觀和耳熟的白蓮教被什么火器鎮壓,還看到報紙上一些什么超凡人士還在為了爭那銅板銀兩露面。
顧寒山就知道,自已倒也可以放肆一點。
以自已現在的實力,以及對這個世界簡單的判斷,倒不需要像上一個世界一樣戰戰兢兢。
該唯唯諾諾的時侯唯唯諾諾,可以重拳出擊的時侯也不必拖拖拉拉。
反正大不了直接跑路。
時間很緊,沒工夫慢慢搞水磨功夫。
武道之上,好似永無止境,需要投入更多的時間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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