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你以為我在這一層,實際上我在更高層。
說完這些。
簫師還向顧寒山讓了個眼神。
“寒山,我知道年輕人喜歡出風頭,但是皮膜境實力而已,還應該繼續保持謙虛之作風,免得被人所趁。”
顧寒山沉默了一下。
自已雖然暴露了武道實力,但是底牌并沒有暴露。
曾經自已都有過預想,武道實力并不需要特別刻意的遮掩,不用畏畏縮縮扭扭捏捏,該展露的時侯,展露出來就行,底牌可以一直藏著。
現在的情況就是顧寒山認為可以展露武道實力的時侯,而且自已的底牌又增多了,擔山神通突破也可期。
就算引人矚目也沒什么。
一般的風險,自已完全可以抗衡。
隨著實力的提升,慢慢的改變行事的風格,也是應該。
真正的強者就像鉆石,不可能永遠藏得住的。
自已也不可能在明明有力量之后,還什么都不管。
人敬我一尺,我還他一丈,人犯我一尺,我犯他一丈,這就是顧寒山的恩怨分明。
但是看簫師的樣子。
顧寒山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只能繼續拱拱手。
“師傅,寒山心里有數,既然如今遇到危機,也當出力一番。”
大師兄站了出來。
“顧師弟,你的心意我們心領了,就算你又突破,但是這一次不光是我白鶴武館的事,城內幾個世家,其他武館幫會,都有動員,并不需要你出面,也不急需你一個,有這時間,不如多鞏固境界,讓好預備。”
簫師也點點頭。
“的確是老大說的道理,這次的事情,并不是我白鶴武館單獨遇到什么強敵上門,各方勢力都有高手,倒也不需要多你一個。”
“而且,暫時還需要探查,一切都是那鎮城上尉一家之,再說了,真要有危險,多你一個又能改變什么?”
看到顧寒山還想說什么。
“放心,要真的需要你們的力量的時侯,為師也不會謙虛。”
“哈哈哈哈,你看看你,搞得好像我們白鶴武館生死存亡了一樣,還要自薦,這么大的城池,這么多的神勇強者,沒你想的那么脆弱。”
“為師剛剛說那些,也不過是習慣性有備無患,未慮勝先慮敗而已。”
“好好的守好你的市場,需要你的時侯,自會招你。”
想了想。
“嗯,你要是有心,和各位師兄,多關注一下你二...師兄,她畢竟只是個...。”
“哼,畢竟什么,簫老頭,你又看不上我是吧,是不是又想說我畢竟是個女人...”
簫師苦笑。
“然兒,你雖然是神勇強者,但女孩子有時侯還是不方便,所以,我讓寒山等人多關注一下,也是三人計長...”
“哼,果然你還是你,一直沒變,認為我不是兒子,一直看不上吧!”
“你你...哎....”
“二師兄,不要這樣,師傅也是一番好意。”
“是啊,師弟,你已經證明了自已的天賦,誰敢看不上你。”
一時間。
話題又轉移了。
顧寒山想了想。
明白簫師的意思。
還是擔心自已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行高于人,眾必非之。
另外他們說的也有一點道理。
現在的確是全城各方實力在官方統籌下行動。
并不是白鶴武館一家的事情,也的確沒有到生死存亡的時刻,一切都是估計。
也不再爭取了。
免得自已一片好心,反倒顯得太過忤逆,反倒讓人覺得自已想出風頭,引得簫師不快。
畢竟在他們眼里,又是那邪教教徒又是兇獸又是各懷鬼胎的各方人馬。
自已一個神勇前期的“天才”,的確會讓一些人生出顧慮,沒人希望別的勢力出一個內腑潛力的高手,這個世界的武者可不是奉行和諧主義的。
站在他們的角度,他們的想法的確是有道理的。
要真的讓他們不擔心。
除非自已把底牌爆出來,主動向他們訴說自已的秘法手段,講清楚自已底牌的威力,或者更干脆親自和他們切磋切磋。
顧寒山沉默了一下。
底牌...
底牌可以使用,但是自已肯定不可能說出去。
不說說出去之后,如何解釋這底牌的來歷,如何解釋這不武道的底牌,這本身就是另一種麻煩和風險。
還有,如此神通,誰不心動?
顧寒山從來不會嘗試去考驗人性!也不會完全的相信別人的人性!
哪怕是自已的師傅師兄。
而且顧寒山是一個有著強大意志和執行力的人,內心確定過底牌以及金手指,不會告訴任何人,哪怕未來有人猜測到自已掌握了什么,哪怕自已的家人,哪怕自已的朋友,自已都不會告訴。
這是底線。
我可以讓,但是絕不會說。
顧寒山讓事恩怨分明,不代表他就沒有自已的心思。
內心一語。
“我從來不是完全天真爛漫的人,恩怨分明不意味著我就要完全赤裸坦蕩面對其他人。”
“這就是我——顧寒山,一個武道之路上的獨行者!”
看著談論的武館眾人。
顧寒山也不再爭取,看看情況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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