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各地校檢司的人你也要再派人盯著,誰敢貪贓枉法,誰敢怕事認慫,該殺的殺,該絞的絞,朝廷不養不咬人的狗。”
“這一點,你們得學學朱青!”
說到朱青,毛驤有些不服氣。
但心里還是壓了下去。
他朱青就是個嘴皮子利索,真要是說到狠人還得是自已!
他親手殺過幾個人啊?
算什么?
…
又是朔望朝,朱青打著哈欠上朝來了。
這幾天他一直在后院的研究室待著,老孫的大蒜素通過了臨床實驗確實證明了有十分不錯的臨床效果,不過隨著深入研究,老孫開始發現了許多問題。
比如為什么東西會在夏天腐爛加快,而冬天腐爛緩慢。
老孫試著用其他東西通過大蒜素的方式去發酵,他開始鉆研起了細菌學。
并且,還不止一次問朱青要人手。
朱青也無語了,要人手自已去找啊,找自已要什么?
老孫十分坦然承認他臉皮厚,并且之鑿鑿,說他是朱家的仆人,自然是朱青這個主家給他找人手。
老孫現在都不治病了,一心鉆研大蒜素。
不止一次朱青聽到他說自已老了。
所以……朱青開始研究顯微鏡了。
顯微鏡他本想用系統兌換,可那樣似乎有些過于超前,他先是換了一些上好的鏡片玻璃,然后讓人開始鉆研起打磨工藝。
總之這幾天忙得焦頭爛額的,確實是沒睡好。
剛到殿外的屋檐下,就看到一個十分顯眼的身影站在不遠處。
朱青抬頭一看。
原來是二流子常茂。
陳懷義小心翼翼的走來過來,小聲道:“恩師,常茂今日怕是會找您的麻煩。”
朱青淡淡道:“怕什么?你恩師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陳懷義點頭:“那是那是。”
“你說,他要是這次再在朝堂上動手,我擺個什么姿勢,會顯得我輸的有面子一些?還比較慘一些?”
朱青一臉正經的問道。
陳懷義訕笑道:“不如恩師您來個霸王過江……,只要常大公子一動手,您就跑……”
什么霸王過江,明明就是特娘的王八記地跑。
朱青擺了擺手。
他轉頭一看陳懷義,突然意識到問題所在,頓時納悶道:“你怎么就六品了?”
他不是一個八品小官嗎?
怎么就特娘的六品了?
陳懷義樂道:“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學生整日無所事事,結果還被吏部評為上等,官進一等,碰巧又趕上學生的上司致仕養老,所以學生補了上司的職位,擔任了右僉都副御史。”
朱青驚呆了。
僉都副御史,這特娘可是從五品的官,陳懷義這廝眉斜眼歪的,怎么爬的比自已還快!?
朱青頓時覺得有點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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