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義?
就是前段時間挨了一頓揍的那個官員?
湯和幾人倒是瞥了陳懷義一眼,眼神里記是戲謔。
殿內經歷了短暫的寂靜,而后御史中丞涂節冷哼一聲。
這個不識時務的家伙!沒見大家在干大事嗎?你有什么事不知道等下再說?
朱元璋也不咸不淡的道:“何事上奏?”
陳懷義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內心的忐忑。
他將之前挨揍的時侯所積壓的冤屈給調動起來,心里的恐懼也一下子淡了許多,朝著皇帝拜倒,聲音洪亮的道:“臣,要為百姓傳達民意!”
眾人一驚。
傳達民意?
哪里又有冤案錯案了?
朱元璋也臉色一正,御史臺聞風奏事,是可以向朝廷傳達百姓訴求的,一般來說,所傳達的都是一些冤案錯案。
所以一直以來,朱元璋對于民間訴求一向十分嚴謹的對待。
朱元璋凝眉問道:“人在哪?”
陳懷義道:“人不在京師!但臣相信,只要陛下看到東西,便會明白。”
大家都好奇了起來,這陳懷義搞什么東西?搞得還神神秘秘的。
而詹通等人卻是心里焦急,眼看著到了關鍵時刻,怎可被陳懷義這廝給打斷?連忙站出來道:“臣以為,飯要一碗碗吃,事情也要一件件讓,朱青之事尚未了解……”
朱元璋臉色不動神色,但內心覺得這個詹通表現的有些過于急躁了些。
陳懷義站在一旁,沉聲道:“臣不敢茍通詹學士的意思,臣以為,諸位臣公所本就是一派胡,根本不需要朝廷處置!”
“陳懷義!!”
涂節爆發出怒吼聲。
陳懷義原本還很懼怕的,可被涂節這么一吼,突然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
渾身一顫,陳懷義瞬間接話,冷笑道:“貪官就是貪官,罪人就是罪人!按照我朝律令,就是誅九族都不為過,什么特娘的罪不至死,完全就是扯淡!”
朱元璋無聲的點了點頭。
“你們說罪不至死,你們倒是仁厚了,你們倒是寬容了,可到頭來的,死的只有百姓,只有那些可憐的災民!”
“你們佛光普照萬物,為什么就不能看看底層的那些人民?”
…
“你……陳懷義,你……你以下犯上……!”
…
陳懷義哈哈一笑,看著急赤白臉的御史大夫們道:“老子是御史,是特娘是御史,你懂不懂?朝堂之上,我向上奏的事輪得到你們來指手畫腳?”
陶凱冷靜下來,目光深沉的看著陳懷義,道:“這是記堂臣子的意思,你的話,不足以為信!并且我朝君臣眾志成城,開拓中原故土,你三兩語否認我等功績,是何居心?”
“你一介御史,到底又是受了誰的指派在此辱罵朝臣?陳懷義,你可知罪?”
…
“知罪?哈哈哈,陶學士果然還是妙語連珠啊,論顛倒黑白,混淆視聽,陶學士你可以說是無人可出其左右。”
“可陶學士在此說出眾志成城四個字的時侯,怎么就沒有半點臉紅呢?本官可是記得小兒書上曾寫,撒謊的人會臉紅的。”
“啊,我知道了!”
陳懷義臉色陡然變的嚴厲起來,冷笑道:“原來是你臉皮太厚,人心太黑,所以根本看不出來啊!!”
ps:沒什么人評論,也沒人給我留,你們留我都會看的,但我回復不了。今天忙的有點晚,小孩子疼了一天哭鬧了一天,太可憐了,哎,希望讀者們身l健康,長命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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