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專業的,只是想玩一玩。
她丟了騎馬裝,拿上自己的衣服準備換,突然就被從后面抱住。
“霍清淮!”
“你流氓!”
霍清淮低頭看過去,在她肩膀上親了一下。
“我自己的老婆,怎么流氓了?”
“……”
紀錦不跟他打嘴仗,打不過。
她掙扎著,“放開……”
她以為會很難,結果話落,真被放開了。
“不會穿嗎?我幫你。”
“不……”
紀錦的拒絕一點用都沒有,她像是個娃娃一般,被他擺弄來擺弄去的。
騎馬服穿好,她臉頰紅透。
被吃盡了豆腐。
“好了。”
“……”
紀錦狠狠踩了下他的腳,跑走了。
霍清淮兩步追上去,“那個馬很大,我幫你。”
紀錦甩不開他的手,就由他拉著了。
忽然她看向他,“你怎么沒換騎馬服?”
“我不騎。”
可惜了,她還想看他坐到那匹白馬上的樣子。
馬已經被破軍帶到了草坪上,她被霍清淮牽著到白馬前。
輕輕一托坐上去。
他接過破軍手里的韁繩,牽著她慢慢在草坪上走著。
紀錦還有點害怕,真的坐上來還挺高的。
“霍清淮。”
“嗯?”
紀錦問他:“你為什么不騎馬?”
“你不會騎,先讓你玩夠了,你要是想看,我再騎。”
心思被他看透,紀錦臉頰一熱,不說話了。
這邊的天氣被景城和帝都都暖和。
跟寧城差不多。
她覺得,她還是更喜歡這樣的溫度和天氣。
雪很好看,但是太冷了。
空氣冷,人心也冷。
都是表面的熱烈。
她藏不住情緒,霍清淮很輕易就能感受到她情緒的變化。
“你都聽到了?”
“顧沉敘給你開的藥,你一開始沒吃。”
紀錦回神卻沒有想象中的慌亂。
她說:“你跟姐夫打電話,我也聽見了。”
“而且你故意免提,不也是知道我會聽。”
霍清淮停下腳步,抬頭看她。
輕笑了聲,“可以,我覺得你再成長幾年,就趕上我了。”
紀錦撇撇嘴,“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霍清淮問她:“有什么打算?”
紀錦搖頭,“我在這個事件里,不是最大的受害者。”
“而我想,姐夫也不會讓姐姐被欺負這件事,悄然過去。”
霍清淮滿意的點頭,“可以。”
“我現在有點怕你了。”
紀錦一聽這話就是他調侃她。
“我不想騎了。”
霍清淮將她抱下來,一路直接抱到房間。
紀錦抓住他的衣領,他被迫跟她一起摔在床上。
“你還沒騎馬給我看。”
霍清淮低頭親了她一下,“有機會的。”
“現在,我有個事要處理。”
紀錦以為他要對自己做什么,卻不想他拉開自己的手,離開了臥室。
“你隨便玩,我在書房,你也可以隨時來找我。”
“……”
紀錦拿枕頭丟他,“出去吧你。”
她可不會以為,他真的無事可做,就天天陪著她,當她的助理。
霍清淮開了個會。
時間不長,但也天黑。
開完藥回臥室,跟破軍碰上。
破軍進來說:“先生,差不多準備好了。”
“嗯。”
霍清淮應了聲回到臥室。
本擔心她害怕,結果她趴在床上,搖著腿,玩游戲玩的非常開心。
“……”
霍清淮坐到床邊,抬手在她腰上拍了下。
“不是說晚上古堡很可怕?”
紀錦全神貫注的打游戲,理都沒理。
霍清淮無失笑。
他擔心多余了。
不打擾她,去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她打完了。
霍清淮擦了兩下頭發,在沙發上坐下。
也不說話,就看著她。
紀錦和他對視,幾秒后,她從床上下來,拿到吹風機說:“我來給你吹頭發。”
霍清淮握住她的手,“怎么沒去找我?”
“你不是在忙?”
“你不是說這古堡晚上會害怕?”
紀錦疑惑,“我什么時候說的?”
話落她想起來了,“你不會以為我害怕吧?”
她笑了聲,“我要是害怕這些,那些年還怎么在國外跑,大晚上一個人蹲在野外拍攝。”
霍清淮伸手,抱著她坐到自己腿上。
“對不起。”
“突然道歉做什么。”
紀錦拍拍他的臉上,“而且你不覺得,現在道歉跟脫褲子那啥有什么區別,多此一舉。”
“其實那個時候……”
“知道了。”她打斷他,“你派了人,就是見死不救。”
“那次我生死垂危,還是姐夫救我。”
霍清淮最后無奈嘆息了一聲,“吹頭發吧。”
紀錦笑出聲,“你不是特別能會道嗎?”
“事情做錯了就是錯了,說再說也是錯了,不如不說。”
紀錦打開了吹風機,房間里只余嗡嗡聲。
他頭發短,也好吹。
吹完,紀錦要去洗澡了。
當然,騎馬服不好穿,也不好脫。
是霍清淮說的,給她扒了個光。
幸虧她跑得快。
霍清淮也沒想做什么,見她兔子一樣,笑了笑,去給她準備了一杯牛奶。
等她洗完讓她喝了。
兩人相擁而眠。
*
景城現在是中午。
江萊和阮南枝約了飯。
阮南枝問她要不要一起出去散散心。
江萊確實還在消化姜家的事情。
眼看著要過年了。
“要是小錦過年不回來,咱們就過去,一塊過年,聽說她那個古堡可大了。”
阮南枝握住她的手,“我們應該往前看。”
“但如果你心里有氣的話,也是可以發的。”
“我這邊永遠支持你做任何決定,好的壞的都不論。”
江萊抱著她,“還是我的軟軟最好了。”
*
姜家。
姜南蕭難得休息,陪著姜老爺子下棋。
姜老爺子再次贏了一局后說:“你今天殺氣很重。”
姜南蕭面色淡淡的看著姜老爺子,問:“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