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畫畫笑著說妹妹瞎玩兒,但她玩著玩著,
還別說,某最難漲粉的社交賬號上憑自己已經漲粉四萬七了。
薛畫畫還沒搞清楚大家關注的點是什么,薛懷珠都已經運營起來了。
薛畫畫:“……”
回家她就告訴爸爸要不薛家讓妹妹接受吧,她有商業頭腦。
薛懷珠的只是在自己的小領域有自己的成就,但放在大層面上,她也是一頭空包包晃悠,她絕不接,“這種臟活累活賣命活就得讓哥哥和弟弟做。”
薛韞玉族譜脫離了薛家,況且他有自己的成就,他也說服了曾爺爺不回來。
薛硯,一個初中娃,一邊成長,一邊防姐‘早’戀。
晏慕穆是臘月二十三回家的,
走之前見了見又來談戀愛的兄弟,“你也不回家過年?”
“我爸的私人飛機也給我用了,能回到家。”
晏慕穆坐他媽媽的私人飛機回去了。
走了一個電燈泡,還有一個電燈泡,還比上一個更亮,更針對自己。不對,上一個也針對,只是上一個麻木了,眼前這個,實打實的小舅子!
寧書玉狡猾,“阿硯,要不我們比試一場吧?”
“比試什么?”
一場商業地位爭奪,薛硯的二十歲和寧書玉的二十歲兩人pk,誰贏了就欠對方一個條件。
“我的二十歲成就已經定型了,阿硯有很大的概率超過我。”
薛硯可不聽吹捧,但據說寧家這位公子,也是一位不容小覷的對手,最起碼他爸爸也說過,蔣家也確實在他手里栽過跟頭,“我們來一場男人之間的比試,如何?”
這話都出來了,對于他這種十幾歲正盛氣的小孩兒來說,簡直捏到了軟肋,“沒問題!”
“君子一駟馬難追,二十歲看誰欠對方一個條件。”
“我接受你的戰書。”
薛畫畫:“……”
等弟弟走后,她小聲問寧書玉,“你給阿硯娃的什么坑?”
寧書玉笑了一下,“等著小子到二十歲,我都成為他姐夫了。”欠下的是條件,人不是條件。
薛畫畫看著單純的弟弟,還是青澀,咋跟這么狡猾的人玩兒啊。
薛硯最近很賣力,反常了。
薛董問:“兒子,跟爸說說怎么了?”
過年,
薛凝兒一家三口回去了,挺緊張的。
阿華坐在那里該說說該聊聊,晚上一家三口住在了薛家,小知跟薛懷珠走得近,“姐,你談戀愛了吧?”
薛懷珠:“……誰說的?”
“嶠哥啊。”
穆承嶠看著薛懷珠大學朋友圈的豐富生活,“她是過得開心,但你們看,這朋友圈是給別人看的。”
殷初芮都看過去,明明照片很好看,還很有格調,自己的照片也很美,“就不能是取悅自己嗎?”
穆承嶠:“那你們看看喃喃姐高中的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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