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書玉也在自己的辦公室,“未來姐夫提前操心,理所應當。”
“滾。”
“畫畫心里一直擔心阿硯,不忍心打擾你,不舍得給阿硯壓力,只有自己胡思亂想又找不到解決辦法在痛苦。”寧書玉嚴肅起來,“我想來你也沒人聊,跟我聊聊吧。”
……
薛董看著侄子,“你說什么?”
薛少白:“沐沐,要不咱讓阿硯轉校也行啊。”
薛韞玉和晏慕穆站在一個戰線,“轉校也是一種逃避,大伯,我不認為轉校是辦法。”
薛韞玉一開始也沒想到這個解決辦法。
“可是他怎么能跟項目呢?”薛董聽來都是天方夜譚,“他的成績好也僅限于學校里。”
“所以阿硯更應該跳出這個教育模式,姑父,你想讓他成長又不幫他成長,只會讓阿硯也痛苦,你們過于期望。他想選擇什么,區別于你們教他什么。”
薛少白:“這怎么行,還讓阿硯參加國際項目,他才十幾歲,初中小子。”
晏慕穆想起昨晚寧書玉說的,“阿哥幼兒園的時候就學習多國外語,小學就幫叔叔翻譯公司項目掙錢養弟弟妹妹,初中用阿爺的名字創辦了公司,高中就無人約束……沐沐,你想到什么了嗎?”
沒有人會一比一復刻成功,但可以借鑒別人的成功。
“沐沐,那是江家的,江總親自待在身邊從小歷練的。”薛少晨道。
薛韞玉想了片刻,他記得那個男孩子,“大伯三叔,我弟弟不比別人差!”
跟項目怎么想這主意不怎么靠譜,放學薛董好幾日沒見兒子,親自去接了。
一見面,薛硯還別扭呢。
薛少晨摟住兒子肩膀,“小時候爸天天給你擦屎把尿還洗澡,還跟爸別扭,上車,今晚咱父子倆去吃飯。”
媽媽沒跟著,姐姐也不知道,只有父子倆。
晏慕穆說:“姑父,問題還在你和阿硯身上,我建議你們有獨處的時間。”
薛家三兄弟,只有薛少逸不怎么對外說家事,薛少白家的兩個女兒薛少晨也會管,薛少晨家的兒女,薛少白也會知道的很全面。
親情自然是無可說的,但父與子是心連著心。
晏慕穆補開了上次推遲的會議,出來后,他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覺得他心思重在他身上投入許多,付出許多,總覺得虧欠許多,
每個月,晏習帛都會陪著三個兒子睡覺,父與子之間聊聊天。
西國穆氏集團,
“喂,沐沐?”
“爸,在忙嗎?”
晏習帛再忙接到兒子的電話一切事情都得往后排,“爸不忙,你吃飯了嗎?”
薛硯和爸爸立了約定,薛少白盡管不理解,但不說掃興話。
周末薛畫畫回家的時候看到弟弟已經被接回薛家住了,她偷偷跑去找媽媽打聽,“媽,大姨,阿硯和我爸關系怎么樣了?”
視頻的時候,寧書玉不需要開口,看到女朋友臉上的笑容就知道事情解決了。
“真好啊,我開開心心的女朋友又回來了。
想我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