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梵葉又吃了一會兒,到點,坐在玄關換上鞋子,拿著門口自己的水杯,“爸爸曾曾再見。”
晏習帛目送小兒子坐在了他的保姆車上,他活動了一下脖子,“爺爺,我也上樓睡一會兒。”
“去吧,憂憂鬧人,你讓她下來,爺爺照顧一會兒。”
穆無憂已經在和大哥哥視頻上了。
“媽媽在睡覺,噓~”
晏慕穆在車中,車已經開到了學校,他沒下去,“爸爸呢?”
“爸沒在家呀。”
屋門推開,“沐沐,爸爸在家。”
晏習帛抱著女兒,“你睡不睡?”
“和沐沐視頻。”
“沐沐要上課,你下樓和曾爺爺玩吧。”
晏習帛拿住手機看著大兒子在車中,“去學校上課了?”
“嗯,上午有課。爸,你和我媽昨晚去哪兒了?”
“你任叔家添了個小男孩兒,我和你媽天亮才回來。你早上吃的什么?”
“我奶奶做的玉米餅,這周帶著奶奶去看一下我姐。”
晏習帛將女兒放在客廳,拿著妻子手機看大兒子,“開車慢點,身邊找個司機陪著。”
“別擔心爸。曾曾呢?”
視頻中看了看,穆老又捏著和大曾孫聊了一會兒,等晏慕穆快上課,才掛了視頻。
照顧小無憂很麻煩,給她洗漱一番,送餐廳吃飯,晏習帛真正躺下睡覺已經十點了。
穆樂樂已經睡兩三個小時了。
下午兩三點,夫妻倆坐下吃午飯。
穆無憂已經在睡午覺了。
“習帛樂樂,小昀家孩子起的什么名?”
任昀告訴父母,“看歸看,不許說我兒女一點不好。”
主要是警告母親,父親沒辦法,就當陪著他老婆挨吵吧。
“你媽剛才沒說不好,就說你起這個名字沒蔓蔓的名字好聽。”
任昀說:“蔓蔓的名字是詩雨起的。”
山野萬萬、余生漫漫;酒杯淡淡、一半一半。
兒子的名字是自己起的。“我兒子就叫任平生。”
穆老念叨,“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穆樂樂說,“任昀也是這樣想的。”
“從容豁達,鎮定瀟灑,起的名字不錯。”穆老說。
穆樂樂拿著燒麥盤腿坐在沙發上,“但是爺爺,我覺得任阿姨好像不是很喜歡。”
“孩子們的事兒,還沒到上一輩插手。慢慢領悟吧,”以前的薛老不也是個糊涂蟲,慢慢的也參悟透了,整日就奔著這幾個曾孫曾孫女嗎。
莫詩雨在病房,連著半個月去看望她的都是丈夫這邊的親戚朋友,在一個深夜,莫詩雨喂著奶時,情緒忽然上頭,淚怎么也止不住。
以前懷蔓蔓的時候,就會莫名其妙的哭,任昀問她,她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這次又大半夜哭,哭得任昀也摸不出頭腦,只能摟著妻子,摩擦著她的胳膊,“不想喂奶就不喂,買的不是有奶粉,我去給兒子泡。”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