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早睡吧。”
薛畫畫看到了地上半跪著的空姐,又茫然的看著男友,“你要什么了?”
“沒有。”寧書玉面對女友一個神態,回頭凝視,又是一個臉色,空姐連忙起身,自己彎腰快速道了個歉就走了。
也是彎腰的功夫,薛畫畫看到了空姐胸口那敞開的扣子,眉頭不悅的皺起,又看了看男友,發現他好似沒有留意到,自己也不想多事,“書玉,我要跟你換個位置睡覺。”
寧書玉淺笑,“事兒還不少,你睡里邊我更放心。”
“睡不著了,我要睡外邊活動活動。”
于是,兩人換了個位置,薛畫畫在外邊,這次看誰還敢越過她找她男朋友。
許是薛畫畫睡過的小窩更安逸,寧書玉坐在她的位置處,沒多久也睡穩了過去。
薛畫畫半夜睡不著,她托著下巴回頭欣賞著男友那完美的五官,像是上帝最鐘意的杰作,雕刻的充滿了無盡魅力。
薛畫畫癡癡看了好久,
不知自己幾點,昏昏沉沉的在旁邊睡著了,等她醒來,外邊的天色都亮了。
身邊男友的位置空了,她一下子驚坐起,“書玉?”
寧書玉從后邊回來,“怎么了?”
在飛機上,人無論如何也消失不了。
寧書玉把濕毛巾給了女友,“擦擦吧,洗手臺那邊人有點多。”
吃早飯時,薛畫畫去洗漱了,
回來念叨,“也不知道懷珠怎么樣了,我去東國還沒來得及跟懷珠說。”
“下飛機了給她打個電話。”寧書玉給女友要的牛奶。
西國薛家,
薛懷珠知道大哥去左國了,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上個大學還要大哥跑一趟。“爸爸,左國怎么了?”
薛韞玉去了左國薛家,“曾爺爺,小叔小嬸,畫畫呢?”
薛畫畫前腳出國,后腳薛韞玉就過去了。
然后晚上跟曾爺爺出門“散步”聊了聊,更清楚的了解了蔣家的內部動向。
“蔣宇軒能有一個酒吧產業,就不可能沒有其他的。”薛韞玉說,“他是有野心的,只是親情壓他從不釋放。”
薛老嘆氣,“你跟曾爺爺來書房。”
晚上薛韞玉看了些資料,每一個產業都沒有蔣宇軒的痕跡,但是都有他身邊小弟們的名字。
但那些小弟明明都是看場子的,出主意平事情拿決定都是背后他們新人的軒哥。
薛韞玉放下了文件,
起身半夜出門了。
半夜出門偷吃的姐妹倆,嚇得站在那里。
薛韞玉:“大悅,爾爾,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兩只小倉鼠姐妹倆一個個手背后,“大哥,你是不是也要來偷吃冰激凌呀?”
薛韞玉:“……只能吃這一個,早點回去休息,哥出門了。”
姐妹倆還是挺害怕這位大哥的,因為他年紀大,在他們出生的時候,大哥就是個小大人了,從小也像二叔(薛少逸)那樣不茍笑冷若冰霜的,所以她們每次都挺害怕的。
乖乖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