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辦法?”
要動手的時候,又過去了幾輛車,車上紛紛下去了一行人擋住蔣家的進攻,“來讓我們晏族看看,誰敢在左國稱大爺。”
下去的人,薛畫畫認識,“那是沐沐的……”
“嗯,他的人。”寧書玉要用的就是晏慕穆的,自己的人不能用,天高皇帝遠的,想一解蔣宇軒永遠的問題,必須用一個蔣家不敢得罪的,其一薛家,其二,只有晏族!余暉在,無人敢動。
果然,晏族的人過去了,對方氣焰頓時下來。
因為來的是晏族小族長的心腹,這毋庸置疑,
難道,這里是晏族的地盤?
晏慕穆身上平白無故被安了一個小酒吧,他在靈山室內又在抄經書,這里的都抄一個遍了,方丈老爺爺說要去山下捐贈靈書,穆樂樂去了也得去寫。
穆樂樂:“……早知道晚兩天上來了。”
現在只有一個人可以愉快的玩耍,那就是天地無憂的小無憂,
硬筆字還寫不好呢,敢去寫毛筆字?
穆樂樂只知道,她敢搶走毛筆去刷鞋子,誰都不敢給她。
阿霞本來也想試一試抄寫經書,穆樂樂:“媽,你別吃這份苦了,去看著小憂憂吧,她指定不安生。”
阿霞去了,果然孫女不安生。
蔣家,
管家去了蔣老身邊,“老爺,二少爺還在大少爺床邊跪著,要不要讓二少爺出來說明一下當日的情況?”
薛懷珠一下子心口杯捏著,想上前去問問誰是二少爺,是不是蔣宇軒,他跪在蔣宇哲的床邊?
薛老看了眼蔣家的管家,
管家也是個人精,低著頭沒給薛老對視,而是看著蔣董,“老爺,對峙薛家,需要二少爺做證人。”
蔣老提醒管家,“你‘親自’去,讓蔣宇軒給我出來!”
“是。”這是讓管家親自去傳話的。
管家去了蔣宇哲室內,畢恭畢敬,“大少爺,老爺喊二少爺下樓。”
蔣宇哲不舒坦,但想到他爺爺,“滾!賤種。”
蔣宇軒的拳頭捏緊,管家扶起他的時候,手落在蔣宇軒的拳頭處,一點點掰開了他的手,這孩子年輕氣盛,心中的怒在這個家不能表現出來,羽翼未滿,只能自保。
蔣宇軒看著管家的好意提醒,他慢慢松開了拳頭,被帶出了房間,“二少爺,老爺的意思是那個地方既然沒有監控,一切就都是你說了為真相。你,明白嗎?”
蔣宇軒問:“誰來了?”
“薛老,還有薛家二小姐。”
蔣宇軒的腳步一頓,管家微惑。
下樓后,薛懷珠看到了蔣宇軒臉上的傷,還有他衣裳的臟污,頭發也被抓了凌亂。
薛老看過去,甚至心中都知道這個官司要怎么斷了,薛家不可能給結果,蔣家不可能不撒氣,但這個結果只有那個小酒吧以及眼前這個男孩兒承擔。
“宇軒,你來說說當時酒吧發生了什么事。薛硯都做了什么?想清楚再說!”蔣老的聲音充滿壓迫,斜視著一旁不登大雅的孫子。
蔣宇軒喉結滾了滾,室內靜了幾分鐘,針落有聲之刻,他開口,“大哥喝醉了,知道我在酒吧就去酒吧找我撒氣。薛硯……我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