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承嶠師傅和大哥都說還有一點味道,小梵葉認真聞了聞,“不臭,但是不香。”
方丈老爺爺在敲木魚,穆承嶠這貨膽大的,直接把木魚抱自己懷里,自己整個人湊過去,“老神仙爺爺,你趕緊給我聞聞呀。”
穆承嶠最后躺在身邊的地上擺爛,看著絲毫沒影響到方丈老爺爺,氣的一個鯉魚打挺,放下木魚,出門找別人問去。
在他走后方丈雙手合十唇角的笑意明顯的敬佛,
穆承嶠每日的體力,都是耗到了極致。
倒是夫妻倆來接兒子們的時候,穆樂樂震驚的看著二兒子,“橙子,跟媽說說,你咋了?”
……
蔣家果然來電話問責了,
薛家也被聯系了。
沒關系,薛老會親自出山給曾孫兒撐腰,“我來了,有事來說。”
薛老去那天,薛懷珠也非要跟著去,本來薛畫畫也要去的,但想到蔣家賊心齷齪,于是沒讓老大過去,薛懷珠在出門的時候纏著,于是也過來了,
她第一次來蔣家,
說不出來的感受,好像是嚴肅?
院子里的人也不像是傭人,自從薛家的車進來后,一個個眼神都在這里,
薛懷珠走進了曾爺爺幾步,薛老拉著曾孫女,“別害怕。”
薛老挺直腰背,拄著拐杖進入了。
權勢養人,以前這樣的步伐只有晏族的那位老族長才有,他所到之處旁人不敢比他腰更直,不服也得微微屈著腰。
如今,那個老族長成為歷史,而薛老成為了新的人。
他進入,
薛懷珠下意識的巡望四周,沒發現蔣宇軒的身影。
她在擔心。
薛畫畫去酒店找男朋友了,
結果沒找到,打電話才知道人去了蔣宇軒的酒吧處。
等她趕到時看到門口圍了許多人,還有店里的許多小弟們都堵著不讓進去,放假在家照顧妹妹的阿歸也跑過去了,“你們硬闖我們報警了。”
“報啊,看看現在的左國,誰吃了豹子膽敢跟蔣家硬來。”
他們自報家門說是蔣家了,一群人圍著路口,薛畫畫站在路邊,看著云淡風輕的男友,“曬嗎?車里還有你買的遮陽傘。”
寧書玉拿出來,給女友遮住。
“書玉,你來這里是,為什么?”
寧書玉笑了笑,摟住女友的肩膀,“覺得我是冷血怪物,來看笑話的?”
薛畫畫眉間的凝云說明了一切,
寧書玉失笑,“畫畫是個笨蛋美人一點都沒說錯,我要是來看笑話的,怎么可能讓你知道我是個冷血怪物?”他一定會在畫畫心中營造一個完美暖心熱心腸的正面形象。
“蔣宇軒失聯前說這個酒吧打包一千萬賣給我,我沒接。”
“懷珠想買。”
寧書玉挑眉,“懷珠這腦子聰明,她可以買,比我想的辦法有用多了。”
薛畫畫:“……”
可眼下,薛懷珠買也買不了啊。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