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還沒說完,一旁的江令舟倒是開了口。
“我知道。”
從他們出了京城,一直到現在,江令舟都表現得沉默寡。
現在突然出聲,倒是把虞幼寧給嚇了一跳。
但溫老元帥和翟鶴明,更在意的還是江令舟話語的內容。
“你知道?那他到底用的什么方法?”溫老元帥迫切地詢問。
只要知道用的是什么方法,就有辦法防范。
只要能防范,就不用擔心了。
翟鶴明同樣十分的急切。
他沒溫老元帥想的那么多。
此時此刻,他只想要一個辦法!
一個能救自己父親的辦法!
被兩人盯著,江令舟也沒有絲毫的緊張或者不自在,緩緩將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那些人,腦子里都有一種蠱蟲,是子蠱。這種蠱蟲,會聽母蠱的命令。利用母蠱來控制母蠱,就能讓這些人聽話。
他們現在是聽從命令來當和尚。讓他們念經,他們就只念經,根本做不了別的,就算是有心也無力。
翟鶴明和他父親說話的時候,他父親并非沒有聽見,只不過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所以沒有辦法給出任何的反應。”
別人聽到這話還沒說話,翟鶴明卻已經猛然站了起來。
“這事兒是不是拓跋若梨做的!”
幾年前,他就曾經被拓跋若梨這樣控制過!
那次,若不是虞幼寧出手,說不定他現在還是拓跋若梨的奴隸。
翟鶴明說著,又朝著虞幼寧看去,眼神懇切,“幼寧,幾年前你能救我,現在,是不是也能救救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