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在宮宴上,我在西涼皇宮里轉了一圈,見林思瓊在一個院子里罰跪。看到的那一刻,我還覺得有些恍惚。”
幾年前初見,林思瓊風光無限。
這才過了幾年,經歷了那么多的事情,林思瓊卻淪落到了那個地步。
只是看著,都讓人覺得唏噓。
“她就是太不知足。”溫時宴皺起眉,“已經搶占了你的身份,卻還不知足,去做那么多錯事,一錯再錯,淪落到何等地步,都是她自找的。”
“我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虞聽晚語氣頗為沉重,“那個安國公主,總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只希望大比趕緊結束,咱們也好早點離開西涼回去。”
“這次回去了,怕是以后還要來呢!”溫時宴笑著道。
“為什么?”
“你忘了?幼寧可是為了吃好吃的,想要把西涼拿下呢!”
即便知道這里附近沒有別人,溫時宴的聲音也不大,虞聽晚還是沒好氣地拍了他一下。
“西涼的人就在不遠處,你說這些,是怕咱們能好好的離開西涼嗎?”
“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了!時間不早了,咱們也回去休息吧!”
虞聽晚也沒再堅持,和溫時宴一起回了帳篷里。
西涼國的營地里。
安國公主的帳篷內,安國公主正和一人對坐下棋。
若是虞幼寧在這里,定然能一眼認出來,坐在安國公主對面的人,正是她好幾年沒見過的師父,褚懷山!
和幾年前相比,褚懷山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
非要說有什么改變,那就是頭上的白發多了一些,也好似吃胖了一點點。
安國公主放下一粒白子,嘴角噙著一絲笑意,朝著褚懷山看了過去。
“明日你就能見到你的小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