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西涼皇帝知道,你們兩個今天出去,就是故意釣魚的,也不知道心中會怎么想。”
那西涼皇帝以為自己是守株待兔,其實不過是虞幼寧和楚淮序故意釣起來的魚而已。
文相禮中肯道,“就算真的知道了,也不會如何想的!對于西涼皇帝來說,現在結果才是最重要的,過程如何并不重要!”
“按照你這么說,他現在把安國公主和拓跋若梨當成了心腹大患?”霍清塵問。
文相禮點頭,“這是自然,就算三國大比輸了,短時間內,對西涼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影響。可若是不除掉安國公主和拓跋若梨,那他屁股下面的皇位,可就座不穩了。
西涼如何,他并不是非常地在意,他現在最為在意的,還是他自己的皇位穩不穩!”
文相禮這一番話,其實是有些不妥的。
這世上的皇帝,大多都是如此。
他這樣說,算是把所有皇帝的臉皮都給扯了下來。
若是被哪個皇帝聽到了,面子上過不去,說不定就會對文相禮出手。
但文相禮顯然不在意這些。
即便是當著楚淮序的面,仍舊是毫無顧忌的說出了這么一番話。
認識這么長時間,楚淮序早就知道文相禮是個什么樣的人了,對于文相禮會說出這樣的話,也絲毫不覺得奇怪,更不覺得生氣。
“文相禮說得不錯,既然決定了和西涼皇帝合作,那下午就讓流云去那干果鋪子一趟,先把西涼那些參加三國大比的人的資料拿到手。”
眾人聞,對此沒有任何的意見。
到了下午,流云去了那干果鋪子一趟。
去的時候空著手,回來的時候,手中就多了一疊紙。
“這就是參賽人的資料了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