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路上的煙塵稍稍要小一些。
哪像是在這里,兩匹馬跑過去,就狼煙滾滾。
這要是整個隊伍都一起向前狂奔,那豈不是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楚淮序遞給虞幼寧一張帕子,讓她擦臉。
“這里畢竟是戈壁灘,很難長出什么作物,又不經常下雨,自然是煙塵滿地。”
虞幼寧朝著周圍看去,看著滿目荒涼,也跟著嘆了一口氣。
“這么多的地,卻因為特殊的原因,連草和樹木都不怎么長,真是太可惜了!”
楚淮序目光變得深邃,“西涼土地廣闊,可是有一半的土地,都是這樣的戈壁。幾百里見不到一個人,都是常有的事情。也正是因此,他們才一直覬覦大雍。”
聽到這話,眾人的神色都變得嚴肅了起來。
戈壁不會有任何的改變,西涼覬覦大雍的心,就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
一刻鐘后,溫北堯和溫時宴相繼停了下來。
兩人也沒分出個勝負。
只是脫離了人群,說話倒是自在了不少。
溫北堯盯著溫時宴的臉認真的看,看了半晌后,這才道,“你的樣子,和幾年前比起來,倒是沒有一點的變化。”
溫時宴笑了笑,“我自然是不能和大哥相比的。大哥的心中有家國天下。我的心里,只有家人。我做不到像是大哥這樣,但也敬佩像是大哥這樣的人。”
看著溫時宴的坦然,溫北堯有一瞬間的恍惚。
在十多年前,他是十分看不上溫時宴如此的。
在那時候的他看來,溫時宴簡直愧對他自己的出身,每一日都是在浪費光陰。
那時,兄弟兩個鮮少見面。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