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序剛要說話,遠處又有腳步聲傳來。
這次的腳步聲紛雜,一聽就知道來的人數不少。
眾人轉頭看去,就見一人龍行虎步走在前面,身后還跟了不少人,正在快步朝著這邊逼近。
這走在最前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誠王。
幾乎是眨眼之間,誠王就已經走到了近前。
“太子,你在這里做什么?”誠王直接問。
楚淮序雖然比誠王低了很多,但是氣勢上卻并不弱,“誠王這是在質問孤嗎?孤在哪里,在做什么,難道還要跟你說一聲嗎?”
“這自然是不用。”誠王皮笑肉不笑,“畢竟太子是儲君,要做什么事兒,不用跟本王說。只是,太子身為儲君,就要有儲君的氣度,更要知道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在這里胡鬧,甚至誣陷西涼的皇太女,這是一國儲君該做的事情嗎?
這事兒要是傳回西涼,引起兩國之間的矛盾,真的打了起來,受苦的還是大雍的百姓,到那個時候,太子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嗎?”
拓跋若梨撫了撫耳邊的碎發,“不愧是王爺,不愧是皇上的親叔叔,就是懂得大局。今天這場鬧劇,是不是也該結束了?”
“這才不是鬧劇!”虞幼寧瞪圓了眼睛看向拓跋若梨,“我們是在找謀害朱學正的兇手!”
“朱學正?”誠王皺眉,“一個小小的學正,誰會謀害他?更不要說是西涼的皇太女了,估計都不知道他是誰。就算他真的被人害了,也和西涼沒有關系!”
“朱學正以前也是她的學正,也教過她讀書,她當然知道朱學正是誰!”虞幼寧反駁。
誠王依舊毫不在意,“一個教書的,教過西涼皇太女幾天,難不成還奢望皇太女知道他是誰?或者專門去謀害他?虞幼寧,我知道你是太子的天命之女,背后靠著的是蓬萊島和溫府,還有藥王谷,但這并不代表,誰都要聽你的!你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