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王看著三人,輕咳了一聲。
“咳!殿下,小神醫,按照剛剛車夫說的這個特點,你們覺得,騎著馬的那個男人,應該是西涼人?”
南安王將話題拉到了正軌,虞幼寧三人的表情也都跟著嚴肅了起來。
虞幼寧點頭,“應該是的!”
楚淮序道,“這事兒,肯定和拓跋若梨脫不開關系!”
霍清塵說話的時候,就沒那么的顧忌了,直接就道,“肯定是她做的!幼寧不是說了嗎,昨天她看朱學正的時候,態度非常的不客氣,眼神也十分的不善。
說不定在那個時候,就已經記恨上朱學正了,所以才安排人做了今天這件事,這人的心實在是太壞了!朱學正以前還教過她呢!她這簡直就是欺師滅祖!忘恩負義!”
聽著三人的話,南安王也覺得三人分析得很有道理。
“可是——咱們沒有證據啊!就算找過去,估計她也不會承認。”
不僅是西涼的皇太女,西涼的使團,沒有確切證據的時候,不能鬧得太僵。
真的鬧起來了,導致兩國撕破臉,豈不是又要打仗?
那個場面,誰也不想看到。
可就這么算了,南安王也不愿意。
那可是他的女婿!
差點就死了,他想一想就覺得氣憤不已。
虞幼寧和楚淮序對視一眼,楚淮序道,“這件事兒,就交給我和幼寧吧,我們現在就去找拓跋若梨。”
南安王對別人不放心,但是對于虞幼寧和楚淮序,那是一百個放心。.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