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兩人再次見面,必定要好好地下幾盤棋。
時間長了,都已經成為了習慣。
要是不好好的下幾盤,倒像是少了點什么。
夜漸漸的深了,兩人也已經廝殺了好幾盤。
終于,在兩人再一次清空棋盤之后,屋內才終于響起了說話聲。
“你們在南詔那邊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那刺殺,應該是她安排的吧?”
虞牧白說著,將一顆白子放在了棋盤上。
褚懷山一眨不眨地看著棋盤,“除了她,我也想不到還能是誰了。若是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就該早點帶幼寧離開南詔,也不會讓幼寧經歷那種事情。”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說這些也晚了。逝者已矣,但對幼寧來說,這件事也并非全然沒有好處。
你看幼寧今日,一聽說可以解除封印,眼中滿是期待,她可不僅僅是因為好玩兒才期待的。
她是想要變得更厲害,這樣才能保護想要保護的人,才能去給死去的那些人報仇。
別看幼寧的年紀小,也沒再提起那些事情,可那些事情全都在幼寧的腦子里,片刻都不曾忘記。
這孩子,天生就和普通人不一樣,也一點都沒浪費她的本事。”
褚懷山一口氣,“若是可以,我倒是希望,幼寧能像一個普通的孩子,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長大,不要經歷這么多的事情,也不要給自己這么大的壓力.....”
虞牧白聞,將手中的白子扔在了棋盤上,冷笑一聲,“誰都能說這些話,就你不行。你怕是年紀越大越老糊涂了,你是不是已經忘了,在幼寧一歲的時候,你就要帶著幼寧走的事情?要不是我攔著——”
眼見虞牧白開始翻舊賬,褚懷山自知理虧,趕忙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