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遠侯艱難開口:“當年我們威遠侯是經歷了什么磨難想必侯夫人應該有所耳聞,家母對外宣稱,誰若是能解決侯府困境,拿出十萬兩銀子,誰就是侯府少夫人!”
林怡琬點點頭:“所以謝茹拿出來了,你們拿著她的錢補上了窟窿,然后你又覺得對不起小劉氏,就將她給藏到了外面,你既要又要,你怎的如此不要臉?”
威遠侯漲紅著臉爭辯:“我沒有不要臉,我只是要對小劉氏負責,不能讓我王家的血脈流落在外!”
他頓了頓又開口:“再說了,小劉氏對謝茹十分尊重,叫她姐姐,幾乎每天都要親手給她熬藥端湯,這些我都看在眼里的!”
林怡琬嘲諷挑眉:“你又怎知那些湯藥沒放毒呢?你仔細想想,謝茹的身體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衰弱的?”
威遠侯說不出來,但是王建樹卻記得十分清楚。
他迅速回答:“就是在小劉氏進府之后的一個月之后,娘親就說是染了風寒,然后再一病不起!”
威遠侯爭辯:“那也不可能是絮兒,絮兒十分善良,她上街的時候,哪怕看到乞丐,也會賞他們一些銀錢和點心,她如何會毒害謝茹?”
這時候謝茹已經虛弱開口:“侯夫人,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他既然認準了小劉氏不是下毒真兇,那就等待大理寺的搜查結果吧,到時候就能水落石出!”
林怡琬點點頭,迅速拿了藥丸放進她的嘴里。
她低聲說道:“這是解急毒的,至于慢毒,尚且需要慢慢調理,等先調查出結果再說!”
謝茹驚訝的看她一眼,片刻才低聲囁嚅:“都聽侯夫人的!”
約莫半個時辰過去,滿身狼狽的小劉氏母女也被帶了回來。
小劉氏哭著告狀:“勇哥,你要幫我們母女做主啊,明珠的嘴巴都被熱水燙紅了,她哭的凄慘,她們卻依然不管不顧!”
威遠侯憤怒沖著林怡琬撂狠話:“侯夫人,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整個盛朝不是你一個人可以只手遮天的!”
林怡琬從容說道:“好啊,我等著你去找人給你們威遠侯府主持公道!”
她的話音剛落,就看到林然已經帶著不少大理寺官差趕來了。
他沉聲說道:“的確是在威遠侯府搜到了毒藥,而下毒之人也抓過來了,她已經招供,是受了小夫人劉絮的指使,每天都往她的湯藥里面下上可讓人身體越來越弱的瞑毒!”
劉絮看到心腹劉嬤嬤被打的鼻青臉腫,就憤怒反駁:“不是的,肯定是你們屈打成招故意栽贓我,我絕不會這么做!”
謝茹此時已經有了力氣,她譏誚說道:“劉絮,如今證據確鑿,你就算再狡辯,也抵不住你的心腹嬤嬤都已經招供,你就是下毒真兇!”
劉絮崩潰大哭:“我沒有,勇哥你幫幫我,我真的沒給她下毒,是她嫉妒我得了你的寵愛,所以才這么聯合外人栽贓污蔑,求你救救我啊,看在我們孩子的份上,你要為我做主!”
王勇連忙安撫:“我哪怕舍棄這個侯位不要,我也會為你奔走,我現在就進宮去告御狀,我就不信這盛朝就沒有說理的地方!”
林怡琬率先開口:“威遠侯,我奉陪到底!”
謝茹錯愕的看向林怡琬,她沒想到,她竟然能為她做到這種地步。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