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悅一雙眼睛立刻就紅了,而那只原本被他踹昏迷的豺狗也漸漸蘇醒,朝著他就撲了過來。
“啊!”他發出凄厲駭人的慘叫。
林怡琬靠在門板上,聽到屋內傳來的激烈動靜,只覺得一陣心浮氣躁。
她用力咬了咬牙,緋紅的小臉上染了凜冽怒氣。
饒是她已經吃過解藥,此刻身體也像是著了火那般,將她極力壓制的渴望狠狠激發了出來。
主要是她跟戰閻分開太久了,一些原始的渴望,不是說靠著毅力就能壓制下來的。
她抬手摸了摸有些燙得額頭,低聲呢喃:“不能再等了,得趕緊尋個地方泡一泡燥熱!”
她不敢耽誤,迅速朝著不遠處走了過去。
好在功夫有心人,她終于看到一條清澈的小溪。
她也顧不得什么,一個猛子就扎了進去。
只不過,片刻的冰涼沒有讓她的身體狀況好轉,甚至還因為冷熱交替,讓她整個腦子都有些昏沉起來。
她迷迷糊糊的縮在冰冷的溪水里面,腦子里面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想戰閻,想他溫暖的懷抱,想她強壯的身體。
可她明知道,他此刻身在琉璃城邊境啊!
她用力咬了咬唇瓣,艱難的拔腿往岸上走去。
眩暈疲累襲來,她靠在一棵大樹上再也拔不動腳步。
她忍不住用力抱緊道:“你如果是戰閻多好?你如果是他,就可以抱抱我,就可以給我解除身上的難受,就可以!”
她的話還沒說完,冷不防背后就傳來急切的呼喊:“琬琬?”
她迷迷糊糊的瞪大了眼睛,滿腦子疑惑的啊了一聲?
怎么聽著聲音那么像戰閻呢?
難不成又是殷念悅那狗東西假冒的?
想到這里,憎惡和惱恨就氣的她眼底染滿凜冽殺意!
她迅速拔下發間鋒利的金釵,毫不猶豫的朝著來人的咽喉狠狠刺下。
她嘴里還喝罵:“狗東西,沒讓那只發了請的豺狗把你給弄死?還敢來迷惑老娘,看老娘不刺爛你的命,根子!”
她哪怕是意識不清,準頭和力道可一點都不含糊。
得虧來人躲得快,不然,非得廢她手中不可。
林怡琬一下子刺空,整個人就失去平衡,她跌跌撞撞的就往前撲倒。
來人立刻握住她的胳膊,啞聲提醒:“琬琬,你清醒一下,你看看我到底是誰?”
她迷迷糊糊的去摸他的臉:“是誰?還能是誰?肯定是殷念悅那狗東西假扮的,他還真有本事啊,竟然還扮的那么像!”
來人面色凝重復雜,他二話沒說,直接將林怡琬給整個扛了起來。
她憤怒大喊:“你放開我,狗東西,你快放手!”
她掙扎的太過于激烈,以至于來人擔心傷到她,立刻用力將她抱緊,湊在她耳邊呢喃:“琬琬,我是戰閻,我從琉璃城邊境趕過來見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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