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特調組的人一招呼,當即便有好幾個特調組的高手跟著他一起朝著門口走去。
我們覺得有些好奇,便也跟了出去,這邊一出門,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邊走,一邊回頭朝著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好家伙,我說誰在特調組的門口鬼鬼祟祟的,原來是張慶安老同志。
看到我們幾個人站在特調組大院的門口,張慶安轉身就跑。
我立刻催動的神霄九里,瞬間來到了他的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張老前輩,來都來了,別走啊。”
“你放開我,你個坑貨,不是做大生意嗎?又是特調組要命的活兒,我要跟你們絕交……”張慶安掙扎了起來。
“一道金符,十道隱身符,唐部長親口答應的。”我連忙說道。
“唉,這個可以……你怎么不早說,你說了我就不走了……這事兒鬧的。”張慶安頓時嘴角上揚,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這群老六,我真是服了,以前的張慶安多安分守已一老頭兒,現在都被霍霍成什么樣子了,簡直不忍直視。
一聽說有這么多符,小兩千萬的油水兒,張慶安便被我們拉到了特調組的大院里面。
兄弟們都湊齊了,一群人圍著我便問這次是什么行動。
我便將臥底放出來的消息跟眾人一說,一聽說一關道的人要圖謀棲霞寺的舍利,眾人頓時都警惕了起來。
這么長時間了,一關道又出來搞事情,必然是大陣仗。
只是不知道這一次一關道會派出什么厲害的高手出來。
我感覺特調組的人對這次事情十分重視,已然是布置好了天羅地網,就等著一關道的人出現了。
當我把這件事情跟大家伙說了一遍之后,邋遢道士摸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我便問道:“羅老六,你有什么不成熟的見解,說出來給我們聽聽。”
邋遢道士回過了神,臉色凝重的說道:“我覺得這事兒好像不是那么簡單。”
“哪里不對?”谷大哥看向了邋遢道士。
“這跟一關道的行事作風不太符合,咱們跟一關道的人交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們發現沒有,一關道的人每次動手目標很明確,準備的那是相當充分,而且他們搞事情的地方,一般都在人煙稀少的所在,而他們這次選的地方確是在棲霞山,而且還是在金陵城這么重要的地方,你們可知道,這金陵城離著茅山宗有多近,那些邢堂的高手用神行符箓或者地遁術,半小時就能到這里,一關道人在金陵城搞事情,那不就等于是自投羅網嗎?”邋遢道士跟我們分析了一下。
我點了點頭,覺得邋遢道士說的很有道理,好像是這么回事兒。
“難不成,這次一關道放出來的是個假消息?他們的目標并不是在金陵城的棲霞山?”持朗也跟著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