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陽這老東西的所作所為,真是將我給氣炸了。
我毒誓都發了,就是為了讓他將我的五行令旗給留下來,沒想到這個老東西,竟然沒有放下五行令旗,人特么還跑了。
他以為用風遁符轉瞬幾十里開外,然后逃之夭夭,我們便無法捕捉到他的蹤跡。
卻沒有想到,我們這里有邋遢道士這家伙,有著前離追蹤術的手段。
不多時,我們循著那洪陽的蹤跡,一路追了過去,不僅如此,還閃身在了洪陽的前面。
躲在幾棵大樹后面,我們朝著樹林子深處看去。
不多時,一個個踉踉蹌蹌的身影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我瞇著眼睛一瞧,那家伙就是陰符宗的副龍頭洪陽。
他被周一陽收拾的很慘,挨了好幾道雷芒,渾身血糊糊的,黑不溜秋,一邊跑,一邊回頭朝著來時的路看去,還頗有些得意的說道:“靠北!一群小屁孩,還想騙老夫,你們還是太嫩了一些。”
這般說著,那洪陽離著我們就越來越近。
眼看著他離著我們不到五十米的時候,我朝著圓空和邋遢道士揮了揮手,讓他們分散開來,堵住他的退路,省得那老東西又給跑了。
這老頭兒狡猾的很,說不定還會耍什么花招。
當他們二人分散開來之后,我躲在樹后,捏著嗓子喊了一聲:“老頭兒,你往哪跑啊?”
一句話,嚇的洪陽連忙頓住了腳步,有些驚恐的朝著四周看去:“誰……誰在說話?”
這時候,我已經拿出了勝邪劍,朝著洪陽的方向猛的甩出了一大片冰刀過去。
洪陽感受到了危險,連忙從身上拿出了一道黑色的符箓出來,朝著我打出去的冰島拍了過去。
片刻之后,那些冰刀就被攔截了下來。
這時候,我一甩手中的勝邪劍,瞬間化作了一把飛劍,朝著他身上招呼了過去。
緊接著,我提著天沼矛,直接扎向了洪陽的心口。
我不能再給他任何威脅我的機會,萬一他這時候拿出來五行令旗,又要銷毀,我將會再次束手束腳。
只有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才能讓他無暇顧及其它的事情。
當我出手之后,圓空和邋遢道士也紛紛提著法器跳了出來,朝著洪陽便是一番猛攻。
若是他全盛時刻,我們幾個人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但是這會兒他已經是重傷之軀,哪里是我們幾個人的對手,況且,這老東西身上的法器都丟了。
之前被那周一陽一番收拾,這家伙也已經嚇破了膽子。
我們三人圍攻之下,三五招之后,我的天沼矛便在他的肩膀上扎出了一個血窟窿出來。
那洪陽一聲悶哼,接連倒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東西,我說過,只要你留下那五行令旗便會放你一條生路,你竟然還敢帶著我的五行令旗逃走。”我怒不可遏。
洪陽粗重的喘息著,朝著我這邊看了過來,突然慘笑了一聲道:“小子,你以為我會上當受騙,雖然你發了血誓,估計你也不會放我一條生路,即便是你不動手,其余人也會動手要了我的命,我不過是想要活下來而已。”
說這話的時候,洪陽的另外一只手便朝著腰間摸了過去,估計是想要拿出那五行令旗出來,繼續要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