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陽?”呂寶瑜微微沉吟,說道:“很陌生的名字,應該不是省城的,他是什么人,竟然有本事讓高傲的秦羽馨當眾悔婚?”
“他是外地人,是從光華市過來的。”呂恩陽微微皺眉,繼續說道:“據我所知,光華市并沒有陳姓大家族,但是陳天陽狂妄無邊,仿佛底氣十足,讓我也有些摸不著他的底細。”
“光華市來的外地人?”呂寶瑜輕笑,眼神不屑,說道:“光華市只有謝家才勉強上得了臺面,其余家族勢力不值一提,總之,你今晚丟了呂家的面子,咱們呂家的人,必須把面子給掙回來!”
“你放心。”呂恩陽嘴角冷笑,說道:“我已經派人去對付陳天陽了,一共一百五十多人,其中還有三名'通幽初期'的武道高手,陳天陽得罪了咱們呂家,就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他!”
“很好。”呂寶瑜眼神中閃過欣賞之色,道:“雖然陳天陽只是外地人,但是殺雞也要用牛刀,這才能保證手起刀落,一擊斃敵,這一次你做的很不錯。”
“謝謝姐夸獎。”呂恩陽神色得意,笑道:“如果所料不錯,他們現在應該把陳天陽抓了起來,很快就能來到這里了,到時候,我讓姐看看,我是怎么把呂家的面子給掙回來的。”
他話音剛落,突然,從外面急急忙忙走進來一個中年男人。
呂恩陽眼睛頓時一樣,因為這個中年男人叫老廣,就是他派去跟蹤陳天陽的人之一。
“是不是陳天陽被解決了,他現在在哪里?”呂恩陽已經興奮地站了起來。
老廣神色難看,看看呂恩陽,再看看呂寶瑜,復雜地說道:“大小姐,呂大少,陳天陽此刻依然在歡沁酒吧。”
“還在酒吧?”呂恩陽微微皺眉,說道:“難道我派去對付陳天陽的人都還沒到?”
“不,他們到了,不過……不過他們全部給陳天陽一人給打倒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