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龐紅娜正一邊看著在樓下早起運動的白靜等人,一邊聽曹昆的講述。就在她感覺,原來別墅中的生活,是這么多元,包容,一片和諧美好的時候,突然感覺好像有什么格格不入的東西混了進來。殺人?項南月?“等會等會!”項南月忙打斷曹昆,道,“你剛才說什么,項南月喜歡什么?”“奧,不重要。”曹昆直接忽略過去了這個問題,道,“我說這么多,其實就一個意思。”“那就是,即便是在別墅這個大家庭里,你依舊可以保持你之前的生活作息和狀態。”“而且,不會有任何人說你的。”看著曹昆那誠懇的眼睛,龐紅娜就這么盯著看了幾秒,突然抿嘴笑了起來,道:“行吧,既然你這么誠心的邀請我,那我就搬過來住吧!”見龐紅娜終于同意搬過來了,曹昆嘴角一下就揚了起來。很好!以后終于不用專門去給她刷新cd了。一只羊也是趕,一群羊也是放。以后就是順帶捎著的事了,能節省出不少時間呢。甚至,為了防止龐紅娜這邊反悔,曹昆當即就讓人去龐紅娜的那個小公寓,去幫她搬家了。上午九點!海城大學附近,曹昆從自己的那輛防彈普爾曼里,走了出來。前段時間由于海東制藥公司那邊的事情,曹昆確實忙的有點分不開身。而現在,海東制藥公司那邊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了,于是,也該來找狗女人王珊珊了。狗女人王珊珊這段時間,可是著實過的有點煎熬難受。畢竟,作為一個曾經飯前開胃菜,都是吃滿漢全席的人,現在驟然讓其吃稀飯咸菜,還就那么一點,怎么可能受的了嘛。于是,在忙完了海東制藥那邊的事情后,曹昆第一站就來找她了。當然,之所以這第一站就來找王珊珊,也并非全是給王珊珊送溫暖,順便也打聽一下她爹王一夫的情況。現在距離他去監獄看望王一夫,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曹昆可以肯定,王一夫肯定已經和王珊珊聯系過了。所以,來打探一下王珊珊這邊的情況。和往常一樣,沒多久,曹昆便是來到了教學樓三樓盡頭的那個儲藏間,然后給王珊珊發了個消息。在發過去這條消息后,曹昆剛順手點了一根煙,準備抽根煙等一等,結果,才剛抽了兩口,儲藏室的門打開,王珊珊就火急火燎的進來了。比之前磨磨蹭蹭七八分鐘才過來,簡直快了一個和諧號。和往常一樣,王珊珊依舊是照例往里面看了一眼,先是確定了一下曹昆在里面,然后就趕緊將儲藏室的門反鎖,快步走了過來。看著王珊珊就這么火急火燎的來到了自己面前,曹昆叼著煙,略顯無辜了一下,道:“先聊會?”“聊什么聊。”王珊珊一邊麻利的將頭發扎起來一邊道,“都火燒眉毛了,我哪有功夫和你聊啊。”“快快快,先別抽了,干活干活!”說著,王珊珊伸手將曹昆嘴里叼著煙的抽出來,扔在地上,然后一腳就踩滅了“啪!”兩個多小時后。伴隨著啪的一聲打火機的聲響,曹昆點了一支煙。隨著一口淡白色的煙霧被曹昆輕易的噴出三米開外,他看向了一旁的狗女人。和剛才那火急火燎的樣子相比,此時的王珊珊盡顯慵懶。任由窗外的陽光灑在身上,嘴角帶著一抹淺淺的弧線,閉眼在床上趴著一動不動,好似在享受春日陽光的小懶貓。曹昆在抽了兩口煙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道:“哎,對了狗女人,你爹怎么樣了?”王珊珊動了動眼皮,最終也沒有睜開,就那么在床上趴著,懶懶道:“還沒死呢,昨天還給我打電話了呢。”“是嗎?”曹昆笑道,“還是讓你想辦法救他出去嗎?”被曹昆這么一說,王珊珊也像是來了興致一般,她睜開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苦笑道:“什么救他出去啊,變了,自從你上次去看過他之后,他給我打電話就不再是救他出去了。”“這段時間,他給我打了起碼三四個電話,每個電話都是說你。”“說你才是幕后真兇,是你殺的人,是你陷害的他。”“還說什么你是個魔鬼,是你害我們家破人亡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的,讓我一定要小心提防你。”聞,曹昆一臉匪夷所思的看著王珊珊,表情無辜道:“真的假的,你爹這么說我?”“我騙你干什么。”王珊珊道,“真是這么說的。”“我去,這什么情況啊。”曹昆皺眉道,“我上次去,以為就是他突然間受了什么刺激,然后說了那些話。”“過了這么多天,我以為他早就好了呢,他怎么,該死,他不會真精神病了吧?”王珊珊想了想,認真道:“我覺得很有可能。”“你想啊,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同志,可是,進到監獄里面后,就被里面的大漢,給強行變成了同志。”“一個身心正常的男人,卻要每天被一群男人當成玩物一樣,這得是什么樣的精神壓力啊?”“所以,這一時間一長,他的精神自然就出了問題。”曹昆點了點頭,他緩緩的抽了一口煙,皺眉道:“確實,很有可能就是你說的這種情況,不過,狗女人,這個情況對你來說,可不是個好消息啊。”王珊珊怔了一下,道:“什么意思,和我有什么關系呢?”“你是不是傻。”曹昆道,“我上次不是告訴你了,像段明這樣的超級富二代,他可以接受你家境不好,可以接受你父母離異,也可以接受你爹是個殺人犯。”“但是,他無法接受你爹是個精神病。”“因為,精神病是有遺傳傾向的,他是絕對無法接受自己的下一代,有患精神病的可能的。”“而且,即便是他能接受,他的爸爸也不會同意的。”“這種豪門選媳婦,尤為看重基因!”“所以,你爹這邊得快點處理好才行。”“否則,咱們前期做的這些,可能就全都功虧一簣了。”“你現在距離段家少奶奶的路徑,已經走了大半了,可不能被你爹給毀了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