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別的手段是什么,這個就不而喻了。溫柔一點,可能只是將龐紅娜擄走。粗魯一點,可能會將龐紅娜直接害死。但是,更保險一點的做法,應該是將他這老板和龐紅娜,一塊弄死,順便再搶走配方。會客室內,曹昆看著手中的合同,看似是在震驚,腦海中則是思考接下來要干什么。而他身邊的劉本昌,還有一個挨著他坐的副總,則是真的震驚。乖乖!30個億美刀?這,這價格簡直高的離譜!他們海東制藥總投入也就20個億軟妹幣,結果,奧威國際竟然愿意花215億軟妹幣的價格來收購。鑲鉆的啊?奧威國際這也太財大氣粗了吧!直接溢價了將近200個億,這誰能抗的住啊!這要是都不出售,那就肯定是傻逼了!就在劉本昌等人以為,曹昆肯定會立馬答應下來的時候,卻見他為難的皺了一下眉頭,合上了手中的資料。沒有立即給出答案,曹昆想了想,而是看向奧利維亞,開口道:“奧利維亞女士,單獨聊一下吧。”對于曹昆的這個要求,奧利維亞似乎也在意料之中,笑著看了一眼左右。她兩邊的人很識趣,也沒說話,當即就起身離開了會客室。見狀,曹昆看了一眼劉本昌等人,道:“你們也先出去吧,我和奧利維亞女士單獨聊聊。”劉本昌等人也隨即起身離開了會客室。待到會客室中只剩下曹昆和奧利維亞兩人,他這才開口道:“奧利維亞女士,現在就咱們兩個人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們奧威國際愿意出價30個億美刀來購買我的海東制藥,應該是已經知道了,對吧?”曹昆沒有明說是什么,但是,奧利維亞卻聽懂了。她笑著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道:“確實,如曹先生你說的這般,我們確實收到了一些消息。”“雖然,我們現在還沒有驗證這個消息的真假,但是,我們愿意賭一把,怎么樣曹先生,30個億美刀,這個價格您還滿意嗎?”“滿意。”曹昆笑道,“這個價格我自然是滿意的,畢竟,我接手了海東制藥也沒有多久的時間,反手賺將近200個億軟妹幣,這還有什么不知足的。”聞,奧利維亞臉上的笑容一下就綻放了。她還以為可能會很麻煩呢,沒想到,曹昆竟然直接答應了。就在她要開口的時候,突然,曹昆搶在她前面先一步開口了。他繼續道:“只不過,我這邊還有一些條件。”奧利維亞看著曹昆,點頭道:“曹先生請講。”曹昆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道:“首先,我希望咱們這個交易,能分成兩筆來完成。”奧利維亞詫異的了一下,道:“曹先生,恕我直,我沒太聽懂您的意思,您說的兩筆,是什么樣的兩筆呢?”曹昆笑了笑,道:“其一,你們收購我的海東制藥,就給個正常的市價就行,也就是20個億的軟妹幣。”“千萬不要用30個億美刀來收購,不然,溢價這么高,傻子都知道這里面有貓膩。”“到時候,你們再一推出那款新藥,肯定會有人知道咱們之間真正交易的是什么。”“要知道,我們華夏這個民族,是非常痛恨賣國賊和漢奸的。”“而我這種將配方出售給你們老外的行為,在國人眼中,和賣國賊還有漢奸,沒有什么區別。”“所以,千萬別用30個億美刀直接收購,不然,我以后能被釘在華夏的恥辱柱上,被人罵死!”聞,奧利維亞一下就笑了起來,她點頭道:“確實,曹先生你說的在理,我也了解過你們國家的文化,如果你這么做,以后還真的大概率被打成賣國賊和漢奸的標簽。”“可以,這一點沒有什么問題,你的海東制藥,我們可以按照20個億軟妹幣的市價來收購。”“那么,剩余的錢呢,剩余的錢你想我們怎么支付給你?”曹昆稍稍想了一下,道:“直接在國外交易沒問題吧?”“比如,我以后可能會去米國,剩余的美刀,直接支付給我在米國的某個銀行賬戶中,可以嗎?”聞,奧利維亞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道:“這個簡直更好了,我們奧威國際的總部就在米國,如果你想在米國本土結算剩余的美刀,那對我們來說,再簡單不過了。”“甚至,我們只要把錢轉給你就行了。”看著奧利維亞開心的樣子,曹昆連忙擺手,道:“奧利維亞女士,你先別這么開心,我未來也不一定去你們米國。”“我就是這么舉個例子。”“未來具體去哪個國家,我還得再考慮考慮。”“可能是你們米國,也可能是鷹國,也可能是瑞獅等一些國家。”“都沒有關系。”奧利維亞道,“曹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就是擔心未來去國外定居的時候,國內的錢不好轉移出去嘛。”“所以,想現在就將一部分錢,留在未來你想定居的地方。”“我的答案是,都可以!”“不管你未來想去哪個國家定居,你想在哪個國家接收那筆剩余的美刀,我們就在那個國家給你結算,保證一分錢不少你的!”聽完,曹昆嘴角一下就揚了起來,道:“不愧是奧威國際,辦事就是敞亮,既然這樣,那請奧利維亞女士給我個三天的時間。”“畢竟,這涉及到我未來出國定居的事,我得好好的衡量衡量,好好的篩選篩選,看看未來到底選擇在哪一個國家定居好。”“當然沒有問題。”奧利維亞喜笑顏開道,“這種人生大事,確實需要好好的考慮清楚。”“不過,我建議曹先生最好還是去我們米國定居。”“畢竟,你們國內很多有錢人,最后都選擇了我們米國,這已經足以說明問題了。”曹昆笑著點了點頭,道:“放心吧奧利維亞女士,我肯定會首先考慮你們米國的。”“不過,說實話,我對你們國家的槍械自由這一點,確實不太滿意。”“尤其是一想到,可能某個不起眼的乞丐,都能掏出一把槍uu了我,我就打心底沒有安全感。”奧利維亞一下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對對對,我能理解曹先生你的這種心情。”“說實話,在你們華夏呆久了,即便是我這個米國人回到我們米國,也會感覺不太適應。”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