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肖文靜這么說,曹昆一下就哈哈的笑了起來。“如果他們四個不這么廢物,那么,當初郭有理和郭有財兩兄弟死的時候,也不會有人說,郭家從此將走向衰敗了。”聽到曹昆這么說,肖文靜跟著笑了笑,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聊。因為,郭家的這四個廢物和他們接下來即將要做的事情相比,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你確定咱接下來,真的找柳傳士要這個錢嗎?”肖文靜摟著曹昆的脖子,語中有些擔憂。“怎么,你不想要?”曹昆反問。“怎么會。”肖文靜道,“我肯定想要啊,只是,相比較,我更擔心你的安全。”“別忘了,你可答應我讓我做你一輩子舔狗的,而且,我還要給你生兒子呢。”“現在,楊三刀已經死了,我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了,終于可以做這些事情了。”“結果,別我還沒做這些事情呢,你再出事了。”“真的,如果真有這種風險的話,楊三刀死了就死了,咱就別管了,也別和柳傳士要什么錢了,咱們健健康康的在一起,才最重要,對吧?”看著肖文靜真誠的雙眼,曹昆笑著捏了捏她的腰肢。他倒是能理解肖文靜的擔憂。畢竟,對方可是柳家!不過,有一件事情肖文靜不知道。那就是,就算曹昆不去找柳傳士的麻煩,柳傳士也會找他的麻煩的。因為,海城的碼頭生意對柳傳士來說,真的很重要。尤其是,遠洋1188這條船被楊三刀前段時間捅破后,更是讓柳傳士感覺腦袋上和懸了一把隨時會掉下來的刀一般。這就導致,他更加的想要海城的碼頭生意了。如果能有一個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的碼頭生意,那么,走私起來就更加的方便,更加的安全了。所以,曹昆和柳家之間的事,根本就不是他去不去找柳家要錢,就能結束的。“別擔心。”曹昆笑著將肖文靜摟進懷中,道,“我什么背景,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啊?”“放心好了,一個小小的柳家,還傷不到我。”“再說了,你答應給我生的兩個兒子還沒生呢,我怎么可能舍得出事?”聞,肖文靜俏麗的臉蛋,一下就浮現了一抹微紅。她帶著幾分羞澀,附在曹昆耳邊道:“楊三刀已經死了,我現在可以懷了。”曹昆哈哈一笑,也沒有再說什么,將手中的半截煙往煙灰缸里一扔,當即就抱著肖文靜去了樓上。下午三點半!海城,柳家后院,柳傳士和柳傳心對坐。而在兩人之間,則是擺放著一個圍棋棋盤。因為臉上負了傷,還包著紗布,所以,柳傳士這幾天也沒有去公司,一直都在家里養傷。閑著沒事的時候,他就和最近這段時間同樣在家養傷的弟弟柳傳心,下下圍棋,復盤復盤最近發生的事情。“還是太沖動了。”柳傳士一邊放下一枚白子,一邊道:“如果我當時沒上頭,沒有打死楊三刀,肯定能審問出來,到底是什么人告訴他咱們走私的事的。”“現在好了,也不知道走私的消息是從哪里泄露的,整天提心吊膽的。”柳傳心盯著棋盤,一邊琢磨下在什么地方,一邊道:“哥,你就別擔心了,對方既然能通過楊三刀要錢,那就說明,他是圖財。”“只要圖財,他接下來肯定還會再聯系咱們的。”“咱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怎么把曹昆手里的碼頭生意弄過來。”“你也看到了,沒有一個自己的碼頭生意,走私的風險太高了。”柳傳士緩緩點了點頭,道:“我知道,其實,我已經在著手弄了,只是,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破事太多了。”后院,柳傳士剛說完這番話,一個保鏢就大步的走了過來,恭敬道:“老板,曹昆來了。”聞,柳傳士和柳傳心同時看向了這個保鏢。柳傳士皺眉道:“曹昆?他自己嗎?”“還帶了一個司機,就是那個光頭!”保鏢道。柳傳士想了一下,看向了柳傳心道:“也不知道這個姓曹的,怎么會突然到訪,你要去見見嗎?”“當然要。”柳傳心放下手中的白子,道,“畢竟是我的救命恩人,人都到家來了,我不出來見一面,也太沒禮貌了吧。”說完,兩兄弟起身,直接就離開了后院。而與此同時!柳家別墅二樓的會客廳內!身材窈窕性感的女管家,笑瞇瞇的將一杯茶水,端到了曹昆面前。“曹老板,您稍等一會,我老板他們馬上過來。”“好。”曹昆微笑著點了一下頭,順便在女管家的絲襪大長腿上重點關注了一下。兩個膝蓋有點發青呀!這個女人,該不會也是柳傳士或者是柳傳心的奴吧?不好說!畢竟,這里可是柳家。心中想著這些,曹昆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聲就從會客廳的門口傳了過來。“曹老板,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不要怪罪啊。”聽著這不是太自然,別別扭扭的笑聲,曹昆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柳傳士那個臉還沒好的家伙。曹昆忙扭頭看去,果然是柳傳士!不單單是柳傳士,還有柳傳心!幾根手指上還打著石膏,明顯被李大亮弄斷的手指還沒好。曹昆笑著起身,伸手和柳傳士的手握在一起,道:“柳老板這話說的,是曹某不請自來,還請柳老板別見怪才是。”說著,曹昆看向柳傳心,道:“這位就是柳老板的胞弟柳傳心先生吧,幸會!”柳傳心也很有禮貌的和曹昆握了一下手,同樣說了一句:“幸會!”待到打過招呼,又寒暄了幾句后,柳傳士直奔主題道:“不知道曹老板今天前來,是有什么指教呢?”曹昆微皺了一下眉頭,隨即苦笑道:“指教不敢說,不過,確實有點事要和柳老板聊聊。”柳傳士瞇眼道:“嗯,曹老板請說,是什么事情呢?”曹昆想了想,最終從兜里拿出了一個u盤,遞給了柳傳士:“柳老板還是先看看吧。”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