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有理和郭有財兄弟的葬禮,著實來了不少人。甚至,海城有頭有臉的人,基本上都來了,人數比茍一偉的葬禮,起碼多了將近一倍。當然,這并不代表郭有理郭有財兩兄弟,在海城有多好的人緣。之所以來這么多人,很大一部分是來見證郭家的衰亡的。和柳家這種,培育出了柳傳士還有柳傳心這樣比較有能力的后代不同,郭有理和郭有財兩兄弟,每個人都有好幾個兒子。只不過,兩人明明有這么多兒子,但是卻沒有一個中用的,全都是吃喝嫖賭精通的敗家玩意。本來郭家這幾年經營的就不怎么樣,現在,最有能力的郭有理和郭有財兩兄弟也被人殺了。所以,基本上可以預見,郭家這個曾經在海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家族,很快就會在海城銷聲匿跡。“曹兄,好久沒有一塊喝酒了,要不去我那,咱們今天好好的喝一杯?”上午十一點!郭有理和郭有財兩兄弟的葬禮結束了。曹昆帶著藍可心和林詩涵,剛準備離開,楊三刀就快步追了過來。面對楊三刀的邀請,曹昆一笑,道:“改天吧,我最近幾天還有事。”現在的楊三刀,在曹昆這里,就和已經放在了案板上的豬肉差不多,命運都已經被安排好了。只要肖文靜那邊一準備好,他這邊直接就切片下鍋了。換而之,楊三刀這個人,在曹昆這里已經沒有什么價值了。所以,誰特么和他喝酒啊。有這個功夫,回家和徐嬌嬌,孫菲菲她們,一塊玩玩大亂斗不香嗎?聽到曹昆這么說,楊三刀顯得有些遺憾道:“那,那也行,等曹兄有時間的時候,咱們再好好的喝點。”看著楊三刀有些失落的樣子,曹昆想了想,道:“怎么,兄弟們死干凈了,找不到人喝酒了?”“不是。”楊三刀苦笑道,“就最近有點煩躁。”“奧?”曹昆瞇眼道,“出什么事了嗎?”楊三刀想了想,有些難以啟齒道:“其實,也沒出什么事,就是,嗨,怎么說呢,最近有點不知道干什么。”曹昆一臉古怪表情,道:“不至于呀,你那些情人呢,找她們玩去啊。”“這不都讓我老婆給攆走了嘛。”楊三刀無奈道。曹昆一愣,一下就笑了出來,忙道:“什么情況啊,怎么都給你攆走了?”“莫非,不讓你在外面浪了,只能在家當個專一的好男人?”雖然曹昆說這番話的時候,是調侃的語氣,但是,他的心里很嚴肅。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他就得重新考慮肖文靜這個人了。因為,肖文靜已經投靠他,選擇了做他的女人。之前怎么樣,曹昆不在乎。可是,如果一邊選擇了投靠他,還一邊背著他和楊三刀親熱,那他絕對是不能接受的。楊三刀苦笑道:“什么呀,我倒是想當個專一的好男人,可是,現在專一的好男人也當不成啊。”奧?曹昆不動聲色,繼續笑瞇瞇道:“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把情人都給你攆走了,她自己還不讓你碰呢,莫非你做了什么事情,在懲罰你?”“不是。”楊三刀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左右,湊到曹昆身邊,低語道,“前段時間,也不知道她從哪里打聽來一個能生兒子的偏方。”“據說,非常的靈,不過,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雙方需要先獨處三個月。”“也就是說,這三個月內,絕對不可以親熱,為的是讓身體的精氣和元氣恢復充足。”“然后,她不單單將我的那些情人全都給我攆走了,現在還直接和我分開住了。”“她還是住家里,我現在在南華園那邊的房子里住。”“所以,我特么現在無聊死了,別說親熱了,我都好幾天沒摸過女人的手了。”聽到楊三刀這么說,曹昆就像是忍不住了一般,一下就哈哈的笑了起來。原來是這么個意思。前段時間,肖文靜已經收回了楊三刀這些情人手中的資產。現在,又將這些情人全部攆走了。顯然,這也是在為楊三刀的死做準備。省的楊三刀死了,哭哭啼啼的來一群情人鬧事,索性先攆走了清靜。腦海中想著這些,曹昆一邊笑,一邊強忍笑意道:“怪不得你煩躁呢,這不純憋的嘛。”“不過。”曹昆話音一轉,繼續道,“煩躁就煩躁吧,忍著點。”“我是認真的,你看你現在這么一大個家業,就一個姑娘,你甘心啊?”“再說了,你年齡也不小了,抓緊時間生幾個兒子才是正事,這可比你多賺幾個億乃至十幾個億都重要。”“對對對。”楊三刀忙附和道,“曹兄你這話算是說到我心坎里了,放心,我心里有數,別說三個月不能碰女人了,如果真的能生兒子,哪怕一年不碰女人,我也能忍啊。”曹昆點了一下頭,道:“成,你心里都有數,那我就不多說了,三個月,忍一忍就過去了,走了,改天有時間再喝酒。”“好,曹兄你慢走,有時間了告訴我,咱們不醉不歸。”“一定!”最后和楊三刀擺了擺手,曹昆帶著藍可心和林詩涵,就離開了這里。沒多久,曹昆的那輛防彈普爾曼啟動,開始了原路返回。而車內,林詩涵像是想到了什么,道:“沒想到柳傳士今天也來了,這個人,我在海城這么多年,今天還是第一次見。”“不過,我之前可聽人說過,這個柳傳士和他弟弟柳傳心,好像都玩的挺變態的。”曹昆一邊點頭,一邊點了一支雪茄,道:“確實,這兩個兄弟,在私生活方面,可謂是一個比一個變態。”“排敏訓練做過頭了。”藍可心一邊往嘴里丟了一顆櫻桃,一邊隨口的插了一句。聞,曹昆和林詩涵一怔,全都看向了藍可心,道:“排敏訓練?”“對。”藍可心看向兩人道,“好多年前,我爸還活著的時候,我就聽我爸和我媽說過。”“當時,柳傳士和柳傳心兩兄弟,頂多也就十歲吧。”“有一天晚上,我爸喝完酒回到家和我媽聊天,聊著聊著,就說起了這件事。”“當時我爸說,柳家的那對雙胞胎小家伙,好像正在做對女人的排敏訓練。”“我媽當時的回答,我現在都記憶猶新。”“我媽聽完,說,孩子這么小就接受這種訓練,也不怕把孩子弄成變態,還提醒我,讓我以后一定要遠離柳家的那對雙胞胎,千萬不要和他們一塊。”“因為我媽還從來沒有讓我這么提防過別人,我就把這件事,牢牢的記在了腦子里。”“結果,真讓我媽說對了,柳傳士和柳傳心這哥倆,果然成了變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