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在被曹昆問出這么一個問題后,林詩涵羞愧的,確實恨不得鉆到地下去。因為,作為一個女人,結婚八年了,老公不僅沒有碰過自己,甚至還整天在外面和別的女人過日子。就好像人家才是兩口子,她就是個第三者一般。不管從那個角度分析,都是她這個女人做的太失敗了。可是,她又何嘗不委屈呢?她能管得住茍一偉嗎?茍一偉看不上自己,自己能怎么辦呢?一陣尷尬的沉默,林詩涵強擠出一個笑容,道:“老板,您要不還是換個問題吧,這個問題,我太難回答了。”“不不不。”曹昆搖頭道,“不難回答,我只是想知道,你非常的愛茍一偉嗎,就那么離不開他嗎?”林詩涵皺眉看著曹昆,面對他咄咄逼人的目光,最終好像妥協了一般,深吸一口氣,道:“老板你的大名,其實我前段時間就知道了。”“從我聽說楊三刀折在了你那,我就知道,海城來了一個真正的狠人。”“而且,對于你的神通廣大,我也一直都有耳聞。”“所以,我覺得你在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心里應該有答案了。”“你問我愛不愛茍一偉,老板,你在開玩笑嗎,我和他結婚的時候,才22歲,還是一個憧憬美好生活的小姑娘。”“結果,他當晚就甩下我,去找了別的女人,大婚當日啊,我一下就成了海城這個階層里的笑料。”“你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笑話我,說我是個失敗的女人,不合格的女人嗎?”“一晃八年過去了,我甚至連茍一偉的愛好和喜好都不知道,他甚至也沒送過我任何禮物。”“老板,你覺得我可能愛他嗎?”“那你為什么不離婚?”曹昆道。林詩涵再次深吸了一口氣,道:“因為我答應了他父親,要幫他看好這個家。”“老板你不知道,茍一偉得父親茍天浩,對我們家的恩情太大了。”“當年我父親死后,一直都是茍天浩在接濟我和我母親,他給我們買了房子,給我們買了車子,還供我上了大學。”“總之,如果不是茍天浩,就沒有現在的我。”“甚至,有兩次,我母親誤吃了致命劑量的藥,也都是茍天浩出錢,幫忙找的最好的醫生,將我母親救回來的。”“這可是救命之恩啊!”“所以,茍天浩臨終前,拉著我的手說,讓我幫他看好這個家,我答應了他。”“而既然答應了,那就得而有信。”曹昆聽完,點了點頭,他掏出一支煙點燃,道:“林小姐確實是個知恩圖報,而有信的人。”“正好,我這里有個故事,也想和你分享一下。”林詩涵看著曹昆,點頭道:“老板你講。”“我有一個女人,叫蘇若蘭。”曹昆道,“她之前是海城南郊那一帶,一個叫狼哥的混混頭領的情人。”“不過,這個狼哥,其實是個零,他讓蘇若蘭當他情人,就是為他這個零的身份做掩護的。”“而蘇若蘭,一做就是六年,從花季年齡,一下就到了30歲的成熟年紀,還是個大姑娘。”林詩涵瞪眼,無語道:“她,她怎么這么傻啊,難道,那個狼哥給了她很多錢嗎?”“可是,再多的錢,她也不能這么糟蹋自己的青春啊。”曹昆笑著吐出一口煙,道:“當然不止因為錢,因為,這個狼哥對她有恩。”“蘇若蘭的母親,當年被人給撞了,司機逃跑了,她支付不起高昂的醫藥費,正巧,這個狼哥出現,幫她支付了高昂的醫藥費,而代價,就是讓蘇若蘭做他的表面情人。”奧!原來是這樣啊!林詩涵緩緩點了點頭,道:“那她倒和我一樣,也是個而有信,知恩圖報的人。”曹昆點了點頭:“前段時間,我和她要了一個名單,然后,連同那個狼哥在內,一共37個人,全都在柳家飯莊爆炸案中,炸死了。”聞,林詩涵瞬間就瞪大了眼睛,滿臉駭然之色。曹昆像是沒看到一般,吸了一口煙,繼續道:“你是不是很好奇,她為什么要背叛那個狼哥?”林詩涵怔怔的看著曹昆,緩緩點了一下頭。曹昆一笑,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道:“因為,當年將她母親撞至重傷,以致最后死亡的人,就是這個狼哥。”“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個狼哥設的局,狼哥是先看上了她這個人,這才有了她母親的車禍發生,以及他巧合的出現。”“結果,她就這么被蒙在鼓里六年,對狼哥忠心耿耿了六年啊,差點沒把她自己氣死!”林詩涵不敢置信的看著曹昆,道:“我的天,這個狼哥也太卑鄙無恥了吧!”“還有這個蘇若蘭,她也太可憐了,六年啊,我都有點心疼她了。”“不用。”曹昆道,“你心疼心疼你自己就行了,不用心疼她,畢竟,她只是被騙了六年。”“而你,比她慘多了,你已經被騙了20多年了。”什么?隨著曹昆這句話出口,林詩涵整個人都怔住了,甚至,感覺大腦的cu都不夠解讀他這句話的了。自己被騙了20多年了,什么意思?誰騙自己了?直到曹昆抽了四五口煙,林詩涵這才回過神,有些結巴道:“老,老板,您,您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已經被騙了20多年了?”曹昆彈了彈煙灰,道:“你已經被騙了20多年的意思就是,從你父親去世,一直到現在,你都生活在一個巨大的謊之中。”“你真的知道你父親是怎么死的嗎?”“你真的覺得你母親那兩次誤食了過劑量的藥,差點死亡,真的就是個誤食?”“那你想沒想過,得誤到什么程度,才能過劑量到死亡啊?”“就算是安眠藥,那也得吃上個兩大把,好幾十粒,才能致命吧。”“你覺得這是誤食嗎?”“為什么我覺得,這好像是自殺呢?”“還有,你母親最后死的時候,也是誤食了過劑量的藥吧。”“你母親好頭鐵啊,別人一輩子都不過劑量一次,她直接過劑量了三次,她是不是和藥有仇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