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都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老事了。當時,茍一偉的父親茍天浩,已經在海城頗有實力了。然而,有一伙人和他不對付,想要弄個埋伏,干死他。本來是一場幾乎必死的局,結果,是林詩涵的父親拼命斷后,這才讓茍天浩成功逃跑,活了下來。因為恩情太大了,茍天浩不知道該怎么報答這份真正的救命之恩,最終決定,讓兒子茍一偉娶林詩涵為老婆。這樣一來,林詩涵就和他們是一家人了,也不枉林詩涵的父親拼命救他一命了。結果,茍一偉倒也沒有反對,確實很聽話的娶了林詩涵。然而,僅僅只是娶了而已!因為心里只愛張婉清,所以,茍一偉就連新婚夜都沒碰過林詩涵。甚至,新婚夜都是和張婉清過的。而林詩涵,從結婚到現在,一直都在守活寡。甚至,到了現在,所有人都已經以為,張婉清才是茍一偉的老婆,都快沒有什么人記得林詩涵這個人了。所以,茍一偉這個狗東西,確實癡情,但是,他也確實不是個玩意!房間內!張婉清迎著曹昆那不斷上下打量自己的雙眼,稍顯不自然的強笑了一下。來之前,聽說曹昆很色的時候,張婉清只是單純的以為。男人,不都一個樣嘛,看到漂亮的,胸大的,屁股翹的,不都那個德性嗎。然而,直到見到曹昆本人,張婉清這才發現,原來不一樣!曹昆那盯著她的眼光,不僅赤裸裸,而且充滿了侵略性。就好像,他下一秒就會撲上來一般!“曹老板,突然造訪,希望沒有打擾到您。”張婉清沖著曹昆一笑,很禮貌的打了一個招呼。而曹昆,叼著雪茄,像是沒聽到張婉清的話一般,一邊圍著張婉清轉圈打量,一邊自自語一般道:“也太骨感了,你多吃點,胖一點也行啊,這么瘦,我估計你都撐不了多一會。”說著,曹昆還伸手拍了拍張婉清的小翹臀。沒想到曹昆會突然出手,張婉清一個激靈,忙倒退了兩步,兩眼大瞪,聲音惶恐道:“曹,曹老板請自重,我,我可是茍一偉的女人。”“看來,曹老板今晚應該是喝多了,這樣吧,我改天再來打擾。”說著,張婉清轉身就走。才剛說了一句話,就已經摸自己屁股了,要是再不走,誰知道這個姓曹的會干出什么更過分的事情。然而,張婉清還沒走到門口,一個強有力的胳膊,一下就將摟住她的腰,將其給拽了回來。張婉清嚇的瞬間花容失色,大驚道:“曹老板,你,你冷靜點,我是茍一偉的女人,你不要亂來,不然我會告訴茍一偉的,你快放開我。”曹昆嘿嘿一笑道:“不好意思,我喝醉了,等我運動運動,醒醒酒在說,不然,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么。”說著,曹昆扛著拼命掙扎的張婉清,就去了隔壁有床有被子的休息室。夜里十一點半!酒吧三樓,曹昆的專屬房間內,休息室的門打開,張婉清披頭散發,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正在客廳欣賞齊白石那幅《松鷹圖》的曹昆,扭頭看了一眼張婉清,一邊繼續欣賞畫作一邊道:“張小姐醒了,怎么樣,沒事吧?”“我就說了,你得吃胖點才行,太瘦了不好,我差點都以為你死了呢。”“還好我摸了一下,發現你還有心跳,還有呼吸,只是昏迷了過去,不然,你現在都已經被120拉醫院去了。”張婉清披頭散發的瞪了曹昆一眼,道:“姓曹的,你不知道我是茍一偉的女人嗎,你這么對我,你就不怕我告訴茍一偉嗎?”曹昆哈哈一笑,將視線從松鷹圖轉移到張婉清身上,道:“張小姐,你在說什么呀,你告訴茍一偉什么,怎么,我對你做什么事情了嗎?”“我才剛醒酒,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呀!”“奧,另外告訴你一句咱們華夏的諺語。”“沒有金剛鉆,別攬瓷器活。”“意思就是,人要量力而行,不要干一些自己無法勝任的事。”“反過來就是,敢攬瓷器活的,肯定有金剛鉆!”“那么,張小姐你猜一下,我有沒有金剛鉆呢?”聽完曹昆這番話,張婉清張了張嘴,一下就語塞了。曹昆的意思很明顯,他敢這么做,就不怕茍一偉知道。外之意就是,茍一偉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想想楊三刀在曹昆這栽了多大的跟頭。再想想前不久剛發生的柳家飯莊爆炸案。張婉清最終決定,息事寧人。因為,茍一偉太愛她了!如果茍一偉知道,她今晚被曹昆給弄昏了過去,肯定會找曹昆拼命的。可是,他真的能斗過曹昆嗎?看看曹昆干的事情,干了一個轟動全國,一次性死了181人的爆炸案,人家一丁點的事都沒有,這已經足以說明他的實力和背景了。如果讓茍一偉和曹昆斗,那么,最后的死的那一方,大概率是茍一偉。茍一偉愛她,她何嘗又不是愛著茍一偉呢!所以,她不能讓茍一偉走上這條不歸路。再說了,萬一茍一偉完蛋了,她現在擁有的榮華富貴,奢靡生活,也全都會隨之消失的。所以,為了茍一偉,為了自己的生活,張婉清最終決定,不計較了。就當一次難忘的經歷了!想到這,張婉清緩緩的深吸一口氣,道:“那你起碼也得讓我洗個澡吧,不然,我這么回去,肯定會被茍一偉發現的。”曹昆叼著雪茄,看著面前的松鷹圖,也沒看張婉清,只是往隔壁的健身房指了指,道:“里面有個淋浴,湊合用一下吧。”張婉清盯著曹昆的側臉,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說,邁步走了進去。十多分鐘后!張婉清沖洗完身體走了出來,待到將衣服穿好,又弄好了頭發,就在她準備邁步離開的時候,曹昆叫住了她,道:“怎么,來一趟,挨這么一頓就走了?你是專門過來送的嗎?”聞,張婉清一下就停住了腳步。一想到自己就這么離開,回去確實不知道該怎么和茍一偉交代,她最終又轉身走了回來,只是,臉色很不好看。當然,也可以理解。畢竟,剛昏迷醒來沒多久。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