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春聯也不是個什么大任務,曹昆拿到春聯后,一邊和四女聊著天一邊貼著春聯,沒一會的功夫就完成了。接下來,就該去墓園祭拜了。藍可心和李雯雯她們這邊的水餃已經包的差不多了,而程瑤瑤那邊還有一道菜在做。等了十幾分鐘,等程瑤瑤那邊的這道菜完成,并且將其放在鍋里保溫后,曹昆一行人這才打了一輛專車,前往了墓園。當然,說是打了一輛專車,其實就是讓一個保鏢開著車過來接的。只不過,礙于多了姜敏這么一個外人,所以,就假裝打了一輛專車。下午四點半!墓園大門外,一輛掛著海城牌子的車,停了下來。雖然此時已經下午的四點半了,但是,墓園內仍舊能看到不少前來祭拜親人的身影。姜敏拿著自己拜祭父母的東西,先一步離開,去了她父母所埋葬的地方,而曹昆,則是拿著東西,帶著程瑤瑤三女,前往了他爺爺埋葬的地方。似乎要將前世沒能祭拜爺爺給一起補上,各種祭品擺上,差點就將墓碑前的那一片空地給堆滿了。這次前來祭拜爺爺,曹昆倒也沒有說什么動情的話,相反,還格外的得意,有點炫耀一般,很是嘚瑟。例如:老爺子,瞅瞅,您孫子現在發達了,有了好多好多的錢,都花不完。不光錢多的花不完,還給您找了一大堆膚白貌美的孫媳婦。諸如此類吧!這種輕松加愉快的上墳氣氛,都把程瑤瑤三女逗笑了。她們三個一開始還以為,今天來祭拜爺爺,曹昆肯定免不了一陣神傷。畢竟,他是爺爺一個人辛辛苦苦帶大的。甚至,三女都想好要隨時安慰他了。哪想到,狗男人直接在老爺子墳前開啟了嘚瑟的炫耀模式,一點也不傷感。約莫過去了有二十分鐘,等到祭拜結束,曹昆帶著三女返回的時候,姜敏也正好回來。和曹昆這邊輕松愉快的氛圍不同,姜敏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哭過了。對此,曹昆一行人也都理解。因為,說到底,姜敏只是一個才十八九歲的女生,她內心肯定是渴望再次得到父母的寵愛,以及家庭的溫暖的。“哭啦?”看著姜敏走來,曹昆笑著點了一支煙,沒有著急上車。姜敏嘟了嘟嘴,道:“沒有,燒紙錢的時候,熏到眼睛了。”知道姜敏在撒謊,曹昆也沒點破,笑道:“好啦,別傷心了,你爸媽要是看到你這么傷心,肯定也會傷心的,走,回家吃飯。”說完,曹昆伸手就牽起了姜敏的手。嗯?姜敏一個激靈,忙看向了程瑤瑤三女。瘋了吧!當著你三個女朋友的面,你牽我的手?結果,事實證明,是姜敏想多了。因為,三女就像是沒有看到一般,一點都不在乎!就好像,這只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根本沒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見狀,姜敏原本想從曹昆手中,將自己的小手掙脫出來的動作,也終止了。因為,這種被曹昆溫暖的大手包裹在感覺,真的好有安全感。大手牽小手,這一刻,天塌下來好像都無所畏懼。只可惜,這種感覺是短暫的,曹昆只是拉著她上了車,然后就松開了她的手。這讓姜敏的內心,不免一陣空蕩蕩的。因為,她真的好想能被曹昆一輩子就這么牽在手中。半個小時后!曹昆一行五人回到了家。由于程瑤瑤三女在忙活了一下午后,已經將今天的年夜飯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所以,在時間來到晚上六點半的時候,豐盛的年夜飯終于開始了。不單單曹昆家里吃的這么早,由于夏縣這邊沒有守歲這一說,基本都是這個點。也就是說,張剛一家三口的年夜飯,也是在這個點附近。甚至,他們比曹昆家開始的還要早一些。“嘶不愧是茅臺,這個口感,就是比一般的酒要好。”張剛的爸爸張建偉,在滋溜一口喝下去一瓶茅臺后,喜滋滋的給出了自己的評價。一旁坐著的,是張剛的媽媽李素玲。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幾天的充足的愛情滋潤的原因,李素玲臉蛋白里透紅,臉上帶著一抹如春水一般的溫柔笑容。“看把你給美的吧,說到底,不還是個白酒嘛,有什么不一樣的啊。”“這你就不懂了。”張建偉一邊搖頭,一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美滋滋道,“這可是茅臺啊,這一瓶超市里可賣四百多呢,怎么可能會一樣呢。”說完,張建偉滋溜一口就又給干了。聞,李素玲驚訝了一下,感慨道:“這么貴啊,就這一瓶酒400多塊錢?看來,曹昆那個小兔崽子還是有錢啊。”“怎么可能沒有。”李建偉開始往嘴里夾菜,道,“他爺爺就他這一個寶貝孫子,攢了一輩子錢,都留給他了,多了不說,他身上大幾十萬肯定是有的。”大幾十萬?李素玲眼中閃過了一抹貪婪之色,扭頭看向了自己的寶貝兒子張剛。“小剛,你什么時候再把曹昆喊家里來吃頓飯啊?”此時的張剛,滿腦子都在想姜敏和曹昆一塊吃晚飯的事。雖然他已經兩邊都詆毀了,兩人應該不可能會發生什么超友誼的事情了。但是,他還是不放心!萬一呢!萬一兩人沒忍住,還是發生了摩擦怎么辦?所以,此時的張剛根本無心吃飯,也無心聽自己的爸媽在說什么,滿腦子都是曹昆和姜敏在摩擦。滿腦子都是自己滿頭綠油油!直到聽到老媽在叫自己,他這才恍惚的回過神,道:“啊?媽你說什么?”見自己的好大兒竟然走神了,李素玲笑道:“想什么呢,都想出神了。”“媽說,你什么把曹昆再叫家里來吃頓飯。”“你爸說,他身上少說還的有個大幾十萬呢。”“你找個時間把他約家里來吃飯,咱們再和以前那樣弄一弄,從他身上再弄點錢。”“我們公司這次出了一個更狠的,兩萬多的玩意,成本才300塊錢不到,我能500塊錢就弄來。”“這次,咱娘倆賣他個一兩件,你媽我這一年的工資就出來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