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下午六點!八國公館三樓,曹昆的專屬房間內,在不能描述了兩個小時后,肖文靜臉蛋紅潤潤的穿好衣服,坐在了曹昆的對面。曹昆啪的點了一支雪茄,吐出一口淡白色的煙霧,道:“從沒見過你像今天這么玩命,怎么,這次生意上遇到的麻煩,這么棘手嗎?”肖文靜苦笑的擺了擺手,道:“別提了,情況就像是我之前告訴你的一樣。”“云東特區已經成立了,未來幾年內,肯定是大建特建,我這里本來就是主營房產建設的。”“按理說,這未來幾年內,我應該是最順風順水的幾年,可問題是,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一個不知名的建筑公司。”“本來三塊穩穩拿到手的地,結果,一塊都拿不到手了!”看著肖文靜說到這,一臉憤恨的樣子,曹昆也是不自禁的皺了一下眉頭。因為,肖文靜上次告訴他,還沒說這三塊地一塊也拿不到手呢,就是出現了很強大的競爭力。結果,今天就變成一塊地都拿不到手了!曹昆噴出一口長長的煙霧,若有所思道:“你不是說,你去查這個不知名的建筑公司了嗎,查出來了嗎?”“查出來了。”肖文靜道,“正是因為查出來了,所以我才這么的煩。”曹昆笑了笑,道:“什么背景。”“一領導的小舅子。”肖文靜無奈道,“所以,怎么搶,人家肯定是把地給自己小舅子去干啊!”曹昆點了點頭,道:“這種情況,那你確實爭不過人家,輸的不冤。”聞,肖文靜嘟嘴,忙從對面坐到了曹昆的身邊,道:“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我都被人家欺負成這樣了,你也不管我。”“哎,我今天可不是安全期,說不定,我肚子里現在都已經懷上你的孩子好幾分鐘了。”“你即便不管我,也不能不管自己的孩子吧?”聽到肖文靜這么說,曹昆一下就哈哈的笑了起來。蚌埠住,屬實蚌埠住!曹昆笑著摸了摸肖文靜的小腹,道:“單憑這么一個理由,你就想讓我出手幫你解決這么大的麻煩,你這都已經不算是畫餅了,你這是連畫都懶得畫了。”“純純拿我當舔狗了!”被曹昆這么一說,肖文靜似乎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一下就跟著咯咯的笑了起來。“怎么會呢。”肖文靜笑咯咯道,“誰敢拿我的曹爸爸當舔狗啊,再說了,每次當舔狗的,不都是我嘛!”看著肖文靜那不斷沖自己眨巴的眼睛,曹昆笑道:“別來這一套,我現在可是賢者時刻。”肖文靜撇嘴,道:“信你個鬼,我就沒見過你賢者時刻過。”說著,肖文靜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來了一頁紙,遞給了曹昆。地產公司股轉讓草稿!大概意思是,將地產公司70的股份轉讓給曹昆,只占股份分紅,不參與公司的決策。當然,不讓曹昆參與公司決策,并不是防曹昆什么,而是將他置于危險之外。比如,萬一建的樓,因為質量問題塌了,砸死了多少人等等,當初建樓的相關責任人,一個也跑不掉,都得判刑。。3。,而曹昆,雖然作為一個占股70的大股東,但是,只分紅,死多少人都追究不到他身上。曹昆一邊看,肖文靜一旁解釋,道:“哎哎哎,公司股份可不是現在給你哈。”“我得等楊三刀死了之后才能給你,你現在先看看這種分配情況。”曹昆看完,笑著遞給肖文靜,道:“這是干什么呀,還給我70的股份,怎么,我還信不過你啊?”肖文靜笑著翻了個白眼,道:“我也不想給你,可是,林詩涵都給了,我不給的話,這輩子不都得在你這里低林詩涵一頭?”“再說了,我還是個帶閨女的,人家是個黃花大姑娘,我就更沒法和人家比了。”“沒辦法,就在股權上多給你10吧!”“也不是要和她爭什么,就是想告訴我,我是真心真意想跟著你,這輩子就做你一個人的舔狗。”“而且,給你生兒子也不是說說的,我是一定要給你生的。”曹昆笑著摟住了肖文靜的腰肢,道:“知道,我還能不知道你是真心想跟著我嗎。”“當然,這樣也挺好了。”“地產公司掛了我的名字后,起碼會更加的安全一些,就像林詩涵當初將碼頭公司的60分給我一樣。”“如果她沒有這么做,碼頭生意早就被你們這幫人給瓜分了吧?”肖文靜笑了笑,道:“確實,楊三刀當初都準備好下手了,一聽你占股了60,最后就放棄了。”“不止楊三刀,柳家,郭家,張家,當時都想著下手呢。”曹昆點了點頭,道:“所以啊,就這樣吧,等楊三刀一死,地產公司70的股份給我,這樣一來,就免得你被人瓜分了。”“我就怕等不到那個時候啊。”肖文靜皺眉道,“楊三刀現在洗白上岸后,就和個廢物一樣,明知道三塊地要被搶走了,一塊也搶不過來。”“他什么都沒干嗎?”曹昆道。“干了,屁用沒有啊。”肖文靜道,“這幾天倒是找這個關系找那個關系,哐哐送禮,哐哐請客,可是,屁用都沒有。”“說白了,沒了那幫子兄弟,他啥也不是。”“就像是網上說的那句話一樣。”“黑化強十倍,洗白弱三分!”“現在我估計人家都不拿正眼瞅他了。”曹昆笑了笑,點頭道:“你剛才說的那個領導,是哪里的領導?”“就咱們市的啊。”肖文靜道,“叫”“等會。”曹昆打斷道,“悄悄告訴我,否則容易被審核。”肖文靜恍然大悟,忙湊到曹昆耳邊,低語了起來。曹昆聽完,點了點頭,道:“原來是他啊。”“能擺平嗎?”肖文靜道。曹昆一笑,道:“穩的一逼,即便是最上面的那位,都能擺平!”聞,肖文靜看向曹昆的目光,都快放光了,崇拜道:“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要不是我需要回去了,非得再當你兩個小時的舔狗!”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