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攪亂會場秩序的小插曲到此結束。”安江手一擺,如趕走了一只蒼蠅,望著失魂落魄的王輝,冷淡道:“王輝,現在輪到你來講一講當初的情況了。”
王輝聽到這話,慌忙深吸一口氣,努力穩定住情緒,向安江道:“董事長,我對王輝的話,實在是一個字兒都不敢茍同。”
“他說我跟他達成了口頭協議,可是卻拿不出任何實質性的證據,試想一下,涉及八千萬的投資金額,到底是口頭協議重要,還是有法律約束的合同重要?”
“還有,我認為,王輝要求華金投資公司返還其八千萬本金的訴求,是完全不合理的。既然是投資,而且合同中已經規定了要投資者自負盈虧,那他就得做好投資環境有起有伏,投資可能會出現損失的心理準備。而且,他代表黃鋼公司和華金投資公司簽署的合同,還屬于投資方式比較激進的那種,如果賺了,那肯定是巨款,如果投資不利,損失也是巨款。”
說話時,王輝不屑的嘲弄看著趙天闊。
趙天闊跟他談口頭協議,他就向趙天闊講合同。
橫豎,合同上是一個字也沒提保本倆字,說的全都是由投資者來自負盈虧,而且,他設置的都是那種高風險的激進投資方式。
“王輝,你少扯淡,簽合同的時候,我是不是跟你再三確認過是不是保本的問題?你當時可是跟我說合同不算什么,就是走個過程,相當于是個風險知曉書,大家都是自己人,你肯定是不會坑我的。”趙天闊立刻騰地站了起來,指著王輝大聲反駁道。
“是嗎?我怎么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你有錄音嗎?拿出來......”王輝連眼皮子都不帶抬一下的,滿臉嘲弄的淡淡一句。
趙天闊氣得臉紅脖子粗,呼哧呼哧喘著粗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