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金達說。“兄弟,市財政局局長,我就不大了解。至于市交通局局長,你得讓好醉酒的準備。這人是酒神,酒量十分驚人!誰找他審批什么,過不了他喝酒這一關是很難辦的!”
“他的酒量有多驚人?”鐘德興不覺地皺了皺眉頭。
在進入公務員隊伍之前,他可是滴酒不沾的,最多就是喝一些啤酒。
喝白酒是當公務員之后再學會的,這一年多來,大大小小的飯局,他參加不少,酒量也上來了。
一般的酒局,他能應付。如果遇到酒場高手,那就難過關了。
“他酒量有多驚人,這個我可不好說。估計幾瓶高度數白酒沒問題吧?”梁金達說。
幾瓶?
鐘德興眼睛睜的滾圓,估計一瓶下來他就不行了,喝幾瓶,他豈不是要上醫院打吊針?
“如果不跟他喝酒,是不是事情就不能辦下來?”鐘德興被對方的酒量嚇到了,心里沒底。
“差不多是這樣!不過,于書記畢竟是縣委書記,認識的人多,也許她有辦法!”梁金達說。
跟梁金達喝完咖啡,鐘德興回到酒店客房,他看了看于欣然送他的那塊腕表,時間已經是中午一點多接近兩點。
鐘德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時間就已經來到下午兩點半,他給于欣然發了條信息,問她,睡醒了沒有?
于欣然回復說睡醒了,你有什么事嗎?
鐘德興說,關于跑動市交通局局長,他有情況想給她匯報。
于欣然說。“那你過來吧!”
于欣然的房間就在隔壁,鐘德興來到她房間,見她正坐在椅子上看電視。
“你想要跟我匯報什么情況?”于欣然關掉電視問道。
鐘德興把從梁金達那里打聽到的情況告訴于欣然。
于欣然卻是一點都不驚訝。“這個情況,我已經從咱們縣交通局局長那里打聽到了!”
“哦!”鐘德興感到有點意外。“那你打算怎么對付他?”
“如果實在無法避免,那只能硬著頭皮上陣唄,還能有什么辦法?另外,咱們仨就你是男的,難道你不覺得,你應該扛下這個重任?你該不會想把這個重任交給我和岑秀晴來扛吧?”
“姐,我不是想逃避!我向您匯報這情況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別的什么更好的辦法。如果有不喝酒的辦法,那咱們何必喝得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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