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啟新第一句話就讓陳凡愣住了。

五千萬。

剛好是當初陳凡把go導航之家賣給白度的價錢。

對方竟然知道，說明對陳凡做過一定的了解。

除此之外，陳凡沒想到周啟新當初竟然也搞了一個導航頁。還成了自己的潛在對手。

雙方寒暄過后入座。

因為周啟新的主動開口，話題很自然的就打開了。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周啟新這個人待人接物非常得體，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完全沒有初次見面的生澀感。

“剛好跟陳總見面了，我真的很好奇，當年陳總是如何快速推廣go導航之家的。”

周啟新問出了多年的疑惑。

當年明明是他率先做出了導航頁，跟hao123一樣擁有了一定的用戶基數。

但是后面go導航之家突然異軍突起，從上線之日開始，下載量就一直飆升，僅僅用了不到半年時間就將自己的導航頁給遠遠地甩在了后面。

一年后，陳凡的go導航之家直接超越了hao123網址，徹底一騎絕塵，再無對手。

當時周啟新還專門研究過go導航之家，分析對方增長如此之快的原因。

他覺得除了go導航之家足夠穩定，方便好用之外，這個創始人一定還使用了他不了解的其它推廣方法。

只不過周啟新思前想后沒想明白，陳凡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今天遇到正主，他忍不住便把當年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陳總，請喝茶。”

楊桃走過來，給陳凡跟白若雪送上茶水。

陳凡笑著點頭致謝。

“謝謝。”

楊桃看了一眼周啟新，沒有講話，一個人悄悄離開去了前面的展廳。

陳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這才笑呵呵開口。

“當初是真不知道周總也算是我的同行。”

“不過那時候推廣我的確是取巧了。”

“因為手頭上資金有限，所以我跟幾個網游工作室合作了一下。”

周啟新皺著眉頭，一開始還沒明白陳凡這話的意思。

過了一會兒才猛地瞪大眼睛，一臉詫異地看著陳凡。

“外掛？”

陳凡笑呵呵地點點頭。

周啟新一拍大腿。

“高啊！”

“這的確是一招秒棋。”

對于兩千年初那幾年，國內能玩網游的，基本上是第一批接觸互聯網跟電腦的網友了。

網友游戲用戶多，下載外掛需求強烈。

陳凡跟工作室合作，玩家購買外掛，解壓的壓縮包的時候，順便自動安裝了go導航之家。

哪怕只有百分之五十的人體驗過后選擇了保留，那這個留存率也足夠恐怖了。

難怪那段時間，go導航之家的增速如此恐怖。

周啟新越想越覺得這一招實在是妙。

完全不走尋常路，相當于花最少的錢起到了最大的效果。

自己輸得不冤。

目光再次看向陳凡，周啟新有些感慨。

單憑這一點，他有些明白陳凡為何能取得如今的成就了。

周啟新有在國外生活工作的經歷，所以為人處世帶著很明顯的外國人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