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林州賤民,造反了!。”
“上,全部給我上。”
“把他們統統殺了!”
衙役們得令,也是一涌而上。
然而他們平日里只知道欺壓百姓,一個吃得腰圓肚肥,身手能有多好?
幾個回合下來,就被對面的人殺了個干凈。
周知府嚇傻了。
這個時候才感覺到形勢不大對勁,這是難民嗎?為何武器那般精良,伸手那般高強?
正疑惑,有人一躍進了馬車,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周知府,你好大的狗膽!”
“居然敢行刺允王爺!”
“什,什么?”周知府聽了這話,嚇得魂飛魄散。
連忙滾下馬車,官帽都滾掉了,膽戰心驚地趴在了地上。
“允王殿下饒命,下官不知是您……”
“下官冒犯了您,還望殿下恕罪啊。”
允王背著雙手,頎長的身姿,玉樹臨風。
對周知府的話,全然未聞,只吩咐身邊侍衛。
“周知府探知本王行蹤,行刺本王于溫嶺……行云,去,扒掉周知府官服官帽,將其綁了,不日送往京城受審。”
周知府一臉懵,不過很快明白過來,嚇得癱坐在地。
他是吳貴妃的人,而允王,可是新帝的胞兄。
他早知道允王容不下他。
不過新帝剛登基,根基不穩,朝堂上大半官員,仍舊是吳貴妃的人。
賀州雖然成了允王封地,但允王沒抓住他的把柄,也沒有名正順的理由,把他除掉。
他這些日子,也是收起了手腳,夾緊了尾巴,生怕被允王抓住小辮子。
原本想著允王出使去了西域,不會這么快回來,不曾想竟就中了他的圈套。
如今被允王扣上個行刺王爺的名頭,別說頭上烏紗了,性命恐怕都不保。
“周知府。”江銘宸撇著嘴角,一臉可笑地望著身上一癱水的周知府,“你方才行刺允王殿下的時候,膽兒不挺大么?這廂怎的嚇尿了?”
周知府嚇得大哭,不停磕頭解釋。
“允王殿下,誤會,誤會啊!”
“我以為你們是林州難民……真不是要行刺您吶。”
“您就饒了下官,放下官一條生路吧。”
允王卻雙手背后,望著周知府冷哼。
“周知府,你在溫嶺設伏,對本王進行截殺,鐵證如山,任你如何狡辯都抵不過去。”
“行云,還愣著干嘛,還不把他抓起來。”
“嘴巴也給本王爺堵住,省得鬼哭狼嚎,污了本王的耳!”
“是,王爺。”行云親自脫下臭襪子,揉成一團塞進了周知府嘴巴里。
然后把周知府捆成棕子,拖向囚車。
囚車里的馬大夫,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允王要給周知府扣罪名,他哪敢亂說?
何況周知府又不是什么好官,落此地步也是活該。
行云倒是什么都沒問,直接就把馬大夫給放了,把周知府扔進了囚車,然后連同莫大公子等人,一并帶往溫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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