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廚師應該也不難雇,畢竟林州那么多生意人,肯定不少先前都是做酒樓的。
只是不知根不知底,何洛洛不想雇。
她若是做酒樓,請廚師,肯定是要請自己人。
畢竟在這一行若想脫穎而出,必須菜品要有特色,要有競爭力。
而她隨身空間囤的那些調料,便是妥妥的競爭力。
所以這酒樓,最好是找自己人,合股開。
“洛丫頭。”宋高巡邏過來,停下來跟何洛洛說話,“人吃五谷雜糧,生病是難免的,所以這藥堂在溫嶺,開下去不難,可客棧跟酒樓之類的,一時半會想盈利,怕是難。”
“是啊,洛丫頭。”張青山也跟著一塊兒過來,像是跟宋高特意跑來勸她的,“藥堂畢竟不一樣,有馬大夫和駱大夫,便少不了病患。但客棧酒樓不同,得請不少人手,開支可比藥堂多許多。”
何洛洛哪能不知道這些?
藥堂是無本生意,有藥材和大夫就成了。
酒樓和客棧,需要請不少人手。
酒樓的話,掌勺的大廚至少得要一個吧?配菜的小廚一個還算少的了,另外上菜的小二,賬房掌柜,都得請。做生意不可能樣樣親力親為。
客棧也是一樣的,賬房掌柜,洗被褥做衛生的小二,至少五六人。
這些人一請回來,工錢就得月月發。
所以生意一但不大好,那就得賠本。
宋高不光憂心這些,他望著正在修建的半條街的鋪面,也是愁容滿面。
“洛丫頭,你修這么多間鋪面,這么多錢投進來,風險也是挺大的。”
“眼下幫你算著,都花了一千多兩銀子了。鋪面還沒修起來,后面還得花多少,算不到。”
“等到鋪面修好,還不一定能夠租得出去……”
張青山接話,“租應該能租出去,價格若是便宜的話……不過花這么多成本修起來的,又修這么漂亮,低價租給人家,人家經營個幾年,舊了壞了,花錢維修又是一大筆錢,哪合算?”
“高價租的話,就眼下咱們溫嶺這個情況,是很難的。”
何洛洛知道宋高和張青山是為她著想,畢竟幾千兩銀子于他們而,那可是天大的巨款了。
不過何洛洛的眼界怎么可能跟他們一樣?
這么點銀子怎么可能讓她滿足?
天下那么大,幾千兩銀子讓她安于一隅,不可能的。
做生意,不投資不冒風險,如何能夠掙大錢?
何洛洛一臉篤定地告訴宋高和張青山說。
“宋大叔,張大叔,眼下還是投資階段,不能光想著盈利。”
“客棧和酒樓,是一個城市發展的基本需求,若沒有人虧些錢,把酒樓客棧開起來,就沒法累積一個個外地客商來這里落腳,溫嶺就永遠只能是難民地!”
“至于我修建起來的這些鋪面,不可能低價租出去,也不可能低價出售。”
“你們都不用替我擔心,我心里有打算的。”
宋高和張青山知道何洛洛是有主意的,便也沒再多說什么。
兩人只能盡心盡力,把何洛洛交待他們的事情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