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何洛洛爽快地點頭。
馬重景朝宋青青呶了呶嘴,“你是如何救她的?真的剖開了她的肚子,拿出了死胎?”
身為大夫的他,比誰都清楚宋青青的胎是坐胎,并且胎死腹中。
若想把胎兒拿出來,只有這么一個辦法。
他也算是婦科圣手,年輕的時候,也有過這么大膽的想法,甚至曾經給難產的母牛動過刀子,最終未能成功。
如今他那個大膽卻無法實現的想法,居然被這小丫頭完成了,他內心的震驚,簡直無法表。
何洛洛神秘莫測地點頭。
“沒錯,正如你想的那樣……我真剖開了孕婦的肚子,拿出了死胎!”
“我的醫術啊,盡得我那神秘師傅的真傳。”
馬重景一字一句聽著何洛洛的話,眸子也隨之睜大。
“令師貴姓?不知我聽過他的大名沒有。”
“他叫無名。”何洛洛信口胡謅道,“他隱居深山,從不露世,估計‘無名’也是假名,沒人知其真名。”
“是嗎,那你師傅真是世外奇人了,那個,我能否看看青青姑娘肚子上的傷口?”
“這,不大好吧,男女授受不親。”
“什么授受不親,在大夫眼里,并無性別之分,洛姑娘今后難道不給男性看診嗎?”
何洛洛倒是被說服了。
她原本就是現代人,看看腹部的傷口又有什么呢?
于是領著馬大夫去找宋青青,用帕子遮擋著,給馬大夫看了宋青青腹部的刀口。
刀口豎切,留下一條蚯蚓般的疤痕。
馬大夫看過后,不再有任何懷疑,直接就熱忱地邀請何洛洛。
“洛丫頭,能否來京城仁和堂坐診?我定不會虧待你。”
何洛洛笑著搖頭。
“我并未打算去京城。”
“不過你們若在賀州州城有藥堂的話,我可以考慮去那里坐診的。”
“有的有的。”馬重景忙不迭地點頭,“我正要前往賀州州城,那正好一塊兒同行。”
他撒謊也是信手拈來,明明要去京城,這會兒卻哄著何洛洛,說是要去賀州州城。
實在是這小丫頭入了他的眼,他十分想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