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鐘鼎重視了左開宇,那么左開宇會間接帶動他與鐘鼎的關系。
上了楊波的專車,車子不多時就啟動,返回縣城。
楊波說:“第二試驗區看完了,鐘書記中午在縣里吃了飯就離開。”
“這是最后的機會,你不能遠離我,我找到機會,再次推薦你和他見面,明白嗎!”
左開宇點點頭。
回到縣里,招待所已經備好午宴。
午宴的標準有點超標,鐘鼎在招待所看了一眼,他沒有入座,而是笑問楊波:“楊波同志,你們全光縣是裝窮啊,這一頓飯價值不菲啊。”
楊波回答說:“鐘書記,你好不容易來一次,我們就是想盡盡地主之誼。”
曾文化也補上一句,說:“鐘書記,您來了,我們就是傾家蕩產也要好好招待您啊。”
這話一出,鐘鼎臉色瞬間變黑。
他先瞪了曾文化一眼,又看著楊波,說道:“這頓飯我不吃了,你們自己吃吧。”
說完,他轉身就走。
這憤然離去,嚇懵了曾文化。
楊波狠狠看著曾文化,冷聲埋怨道:“曾縣長,你胡亂語什么,什么傾家蕩產啊?”
曾文化已然反應過來,這話錯得太離譜了。
他本是想拍個馬屁,表達出全光縣對鐘鼎這次來視察調研的重視。
可是這話進入鐘鼎耳中,那是另一種意思,即便鐘鼎明白曾文化不是他所想的這層意思,可這話說出去,別人聽到會怎么想?
一個縣的縣長,在公眾場合怎么能說如此有歧義的話?
有心人若是做點文章,那就是他鐘鼎到全光縣吃喝,而全光縣還傾家蕩產的供他吃喝。
所以,鐘鼎毫不猶豫憤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