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開宇只得說:“不急,再戒幾天。”
這時候,徐贏東來了,他老遠就叫起來:“左局長,給你定制的金針送來了,你來驗收一下,看一下能不能用來練手。”
左開宇盯著徐贏東。
這來得真是時候啊。
姜稚月有點疑惑,她忙問:“練手是什么意思?”
左開宇正要回答,莊如道卻說:“你爸的腿病他也是第一次見,之前是沒這樣的病例,所以要練練手,明白吧。”
姜稚月半信半疑。
左開宇笑著說:“你放心,沒問題的,我讓你父親到這里來,肯定是有把握的。”
姜稚月微微點頭,笑了笑:“好,我信你。”
左開宇就把莊如道拉到一邊去,問他:“怎么非得騙她啊?”
莊如道哼道:“你小子在京城還沒受夠醫院的阻力?”
左開宇便說:“但他們父女并不排斥啊。”
莊如道搖了搖頭:“他們不排斥的是成熟的醫療體系,你這針灸法,你告訴他們你是剛看書學的,兩人能讓你施針?”
左開宇便說:“你既然知道,為什么提前給他們戒口,我現在連練手的時間都沒有。”
莊如道深吸一口氣:“你有所不知,姜上河的腿病已經到了最后時刻,每拖下去一天,你施針的難度就越大,所以得趕時間。”
左開宇冷聲道:“出了問題怎么辦?”
莊如道哼道:“有我呢,別怕,再說了,出了問題你告訴他已經無力回天就行,難不成他還怨你把他腿給治沒了?”
“醫院都不愿意接手的活兒你接過來,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你顧慮太多干什么?”
左開宇被這么一點撥,他覺得也是。
軍總醫院都選擇放棄治療,只有他在盡力幫助姜上河恢復行走。
就憑這一點,姜上河的腿病最終無法痊愈也不能怪他左開宇。
左開宇點點頭:“那行,說干就干。”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