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姜稚月才認可了莊如道。
而今莊如道一番不著邊際的話讓她心生恍惚,感覺莊如道有點不靠譜。
可畢竟是左開宇讓來天壽山的,她是相信左開宇的,只能詢問莊如道:“道長,那位針灸傳人呢?”
莊如道說:“不急,緣分到了,他自然來見你,你和你爸先安心住下來,伙食這些你放心,我絕不虧待你們,我們吃什么,你們也吃什么。”
“你應該放心我們修道的吧,肯定是不會背著你們開小灶的。”
接下來幾天,姜稚月與姜上河住在天壽宮中。
莊如道遵守諾,他們道士吃什么,姜稚月與姜上河就吃什么。
姜上河還能習慣道士餐,姜稚月就不行了。
她從沒吃過這樣的飯菜,除了有些油鹽味,再也沒有其他味道。
早上的包子饅頭比拳頭還要大,可難吃是真的難吃,她幾度難以下咽,索性直接把早餐給戒掉。
中午與晚餐還能將就,姜稚月找到莊如道,她要加錢,讓做點好吃的。
莊如道拒絕了,而今正是道士清修月,不加餐。
姜稚月氣得直跺腳,要帶著姜上河下山加餐。
莊如道卻說,走了就別再上山。
姜稚月很疑惑,問他憑什么,莊如道一笑,告訴姜稚月,就憑他是全國最有分量的道士。
姜稚月聽到這話,冷笑一聲:“莊道長,我很尊敬你,畢竟你幫過我,左開宇讓我到這里住下,我也來了。”
“沒想到你如此的自大狂妄,竟敢自稱全國最有分量的道士?”
“你難不成還能與道教協會的會長相比?”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