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如道沉吟一聲:“丟掉你頭頂的烏紗,你愿意嗎?”
左開宇一愣。
他隨后一笑:“道長,你就拿這個考驗我,烏紗而已,丟掉就丟掉。”
莊如道微微點頭:“你看得很開嘛。”
左開宇回應說:“成為縣局的局長已然是我不敢想的事情,但是現在,我已經是縣局的局長,人生目標都達成了,離開體制內也無妨。”
莊如道卻又問:“那你愿意隨我傳道嗎?”
左開宇愕然。
“什么,傳道?”
左開宇覺得自己聽了個笑話。
莊如道讓他隨著去傳道,簡直是奇聞啊。
左開宇說:“不是,我也不是道士啊,我能隨你傳道?”
莊如道卻說:“這不重要,現在是我問你愿意嗎,當你丟掉身上的包袱后,你隨我去傳道,能接受嗎?”
“如果你答應,我倒是可以與你聊聊姜上河的事情,如果不行,那一切免談。”
左開宇實在是納悶,他能傳什么道啊。
他說:“道長啊,你不如讓我給你天壽山做一波宣傳,我感覺比傳道更能宣揚你天壽山。”
莊如道搖頭,回應說:“你還是淺薄了些。”
“真正去道觀里,寺廟里燒香拜佛的人,他們是在求佛嗎?”
“不是,他們是在求姻緣,求錢財,求仕途。”
“他們求的是欲望。”
左開宇盯著莊如道。
莊如道又說:“而講道宣道,短則一小時,長則幾天幾夜,相比于一炷香就能求得的欲望,而今多少人能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