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就定光童子,這句話傳出去,他的麻煩就少不了。
想到這,手癢的有些難受。
忍不住抬起來,屈指就往兔腦殼上狠狠的敲了一記。
嘣!
一聲。
“啊!”定光童子用爪子抱住了頭叫道,“主人,為何打我?”
“誰讓你編排你師祖的?”寶光王佛正色說道,“既然是引渡佛陀,親自引了人往功德池內去,又能出什么事?”
“哼!”定光童子聽了,嗤笑了一聲,“主人,那一行師徒幾個,都是些沒什么戰力的家伙,按說是興不起風浪。”
能掀起風浪的許道人,如今在靈山大殿之內。
不知道是什么樣光景。
他倒是也有興趣前去看一看。
可惜,主人不許。
“那你還說方才那話。”寶光王佛隨口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童子知道了什么隱情。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小心拿你去查問。”
“那可拿不著我!”定光童子叫道,“我可不知道什么隱情。若說是知道,也不過是知道主人你。”
“我?”寶光王佛眉心一跳,“這話怎么說?”
“主人,你還想著能瞞我嗎?”定光童子嘿嘿一笑,“您老人家,什么時候熱心腸,做好事助人一臂之力,還不留名了?”
必然是有所圖呀!
那張謙,和主人沒有舊情分,甚至不相識。
今日主人卻要他將那毯子丟在對方的腳下。
毯子可不一般。
是件傳說之中能偷天的寶貝。
不過是殘缺了,只剩下一半。
原本是個旗子,如今旗桿不知道去了何處,只剩下個旗子。
叫什么杏黃土行氣。
最能遮掩氣息蹤跡屏蔽因果。
主人讓他這么做,一看就是幫張謙的。
非親非故的,幫了人家,還不說名號?
是不計較,不索取好處?
主人不是這樣的人!
可張謙進了功德池,便是從里頭出來了,也不過是靈山上一個普通的存在。
最多有個羅漢的果位。
主人怎么可能看得上眼?
那必然是……出不來了。
定然是做了些什么事,出不了功德池了。
這其中,就有主人要圖謀的地方。
定光童子再是腦子不靈光,到底跟在寶光王佛身側不知道多少年了。
便是不去想,也能立刻看出些東西。
“主人,我猜的對不對?”他積極地問道。
“哎呀!哎呀!”寶光王佛嘆息了兩聲道,“當初我收下你,便是看你愚笨,心生憐憫。你如今這般聰慧,我可就留不得你了。”
“……主人!”
定光童子立刻撲過去保住了他的腳踝,“主人,定光還是愚笨,剛才是胡亂猜的!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說著,直接大哭了起來。
“哼。”寶光王佛看了他一眼,“起來吧,出去,不要胡說。否則,就當真不要你了。”
“知道,知道,主人你是知道的,我嘴最嚴了。”定光童子立刻點頭如搗蒜。
寶光王佛看著他那一直動來動去的三瓣嘴,眉毛挑了挑,沒有說什么。
兔子是愚笨卻也很忠心。
沒有什么用處也就沒有什么威脅。
暫且養著吧。
……
功德池內。
“師父。”
張謙對著老和尚施禮,“你先請入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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