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直的本事確實很大。他不僅找到了珊瑚礦脈,還找了好幾處適合開挖鹽田的地方。提出可以用礦做成可移動的礦板,將崖州周圍圍起來,不僅能防御敵人,還能防御海風,一定程度上抵擋住颶風。林清禾驚喜不已,她真是撿到寶啊。“元直先生,聰明!”她夸贊道。元直拱手:“國師謬贊,您才厲害。”他的耳朵爬上一抹紅。呵,虛偽的人類。白瀛仗著是狐貍精,變成本體趴在林清禾的房梁上,將元直的神色盡收眼底。“國師,下官不負重任,將糧食運回來了。”南通海馬不停蹄從東城回來,將糧食安頓在糧庫后,便迫不及待的向林清禾稟告。林清禾見他有點兒求表揚的意思,心中好笑,面上不顯,她點頭:“干的不錯,辛苦了。”南通海立即恢復精氣神。能得國師一句夸贊,再苦再累都值得!嘖。白瀛忍不住了。這一個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公雞呢,盡會開屏。嗯?哪兒來的聲音。南通海疑惑抬頭,眼尖看到一抹白。他的視力經過林清禾的針灸加藥養后,恢復的差不多了。狐貍!他喊了聲。白瀛從房梁上跳下來,在他面前大變活人。南通海!!瞳孔劇烈猛縮,心臟跳的過快,嚇暈了。白瀛???碰瓷!他下意識看向林清禾,見她冷著臉,有些無措擺手:“不是,不是我”在林清禾伸手的那刻,他迅速變回去先往外跑,卻還是慢了一步。林清禾拎住他的后脖頸,朝門外一丟:“書房,狐貍禁止入內,除紅蓮外。”砰!門在白瀛眼底關上。元直沒忍住,笑出聲。白瀛僵住,咬牙切齒!區區人類也敢笑話他,他可是狐王!他非要想到林清禾給他制的規矩,不得嚇唬人。白瀛的王者氣息逐漸消散。屋內。林清禾給南通海施了幾針后,他悠悠醒來,眼神還沒清明,嘴巴張開道:“狐貍變成人了。”“你看錯了。”林清禾道。南通海有些迷糊:“我看錯了?”元直配合道:“南縣令,你確實看錯了。”南通海覺得元直這種光霽的人絕對不會說謊,恐真是他老眼昏花了,他點點頭,又想什么,在兜里掏出一張帖子。“國師,這是陳老板叫我轉交給您的,說是何府家主六十生辰,特意邀請您去。”正說著,范丞相從外面回來,他拿著賬本。林清禾一看他神色,便頭皮發麻,在范丞相要張口之際,她抬手:“范丞相,不必說了。”范丞相疑惑,抬眼間林清禾一副捂住心口沉痛,不想面對事實的掙扎模樣,原本低沉的心情被她逗笑。他忘了,能掐會算的國師,是個財迷。范丞相將賬本放在林清禾面前:“國師看一眼。”林清禾真不想看,可她又的看。她瞇著眼瞥了眼。哦吼!損失好幾萬兩。心痛到呼吸有些困難。她顫著手接過帖子,又道:“南大人,東城可有什么有錢人,家中不太平,要看風水除邪祟的?”南通海下意識想搖頭,但對上林清禾滿眼都是對錢的渴望,他轉口:“下官去找找。”初十,此日是何府家主的生辰。東城有頭有臉的人都會去何府,張家也收到了帖子。張百川本來不想去的,但他聽說林清禾會去,本躺在溫柔鄉懷里的他立即跳起來:“來人,快備好禮,去何府!”管家原本都打算去忙活別的事了,聞嘴角微抽。少爺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林清禾在張府正廳等他。張百川快步抵達正廳,沖林清禾揚起最燦爛的笑:“林老板一來,真是使寒舍蓬蓽生輝啊。”林清禾聞到他身上的胭脂味,再看他的桃花眼泛著春水,走路還有些飄。張百川在她面前本就有被看穿的感覺,見她不說話,還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莫名心虛:“我剛從書房里出來。”林清禾抿口茶:“張少爺,小心身子,你已經有點虛了,繼續縱欲下去,恐難活到五十歲。”張百川嚇一大跳,他神色無主,又頹又害怕的坐在凳子上。“那我該怎么辦。”張百川喃喃道。林清禾道:“這就得問你自己了。”張百川嘆口氣:“瑩瑩是為了葬父賣身給我,靈兒是我從青樓贖出來的花魁若是休了她們,她們何去何從,若是我不去她們屋里,她們豈不是在這世上活守寡,那有什么意思。”哪一個都是他的心頭肉,他舍不得。林清禾:他可真是多情到,想給天下女人一個家!“你精力可真好。”林清禾感慨。張百川正想得意說是,又蔫了,他哀求道:“林老板,幫幫我吧。”他都聽說了。林清禾來頭可大了。能掐會算,還會醫術。這樣的能人被他結識了,整個家族都在家族會上夸贊他慧眼識珠。越想,張百川眼睛越亮。林清禾:“辦法也不是沒有。”“您說。”張百川就差給林清禾跪下了。林清禾道:“我可以給你煉制一些強身健體的藥,你每日起來都打一段五禽戲。一個月至少十日不碰女色,包你能活到六十。”張百川并不壞,就是有些吊兒郎當,好美色。但他又心善,收的女子也確實如他所說個個都有苦衷。他對他的正妻,還有每個美妾都十分好,花錢舍得,也舍得哄。十幾房都被他哄的服服帖帖,雖爭風吃醋,但并不會做出為難傷害對方的事。因為張百川除了對正妻更敬重,一個月在她屋里多幾天外,其他他雨露均沾。還說她們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花。林清禾知道內情后又嘖了聲,再次慨然。張百川真有精力。“多謝林老板,我一定照做!”張百川聽到林清禾的答復,欣喜不已。林清禾起身:“時辰差不多了,走吧,我隨你一起去何府。”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