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說他馬上就會醒來,等他過完生日,過完這個生日,我親自給您送回去。”
她撒了謊,她從來沒有夢到過秦尋。
天天朝夕相處的人又怎么會那么容易夢到呢?
可是一次都沒有也有些奇怪。
后來,她轉念一想,亡靈才會托夢,沒有夢到秦尋說明他的魂魄依然被在他自已的身l里。
這是好事。
馬秀桂見夏寧眼睛通紅,態度堅決,心又軟了,哽咽道。
“寧寧,你又何必折磨自已呢?”
“最后一次了,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他過生日那天我會再來。”
夏寧無,唯有流淚。
現實世界發生很多事情,系統玄妙空間只不過過去了一小會兒,短到秦尋和小黑球的罵仗都沒結束。
乳白色空間里。
兩人針鋒相對。
小黑球雙手叉腰。
“醫者仁心,你作為一個醫生怎么能挑肥揀瘦,婦科病都治了,性壓抑不治?”
秦尋罵道。
“怎么治,你告訴我怎么治?”
“你怎么不去摳?”
小黑球語速很快,一點都沒有之前的慢吞吞。
“我不摳,要摳叫你媽來摳!”
秦尋聽見它搶了自已的口頭禪,一個箭步上前,抓住小黑球往地上一砸,“啪嘰”一聲摔成一個大餅干,一腳踩上去狠狠蹂躪。
聽得腳下小黑球既痛苦又享受的聲音,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更加用力了,低頭問道。
“摸魚崽,你一向都這么賤嗖的嗎?”
只見小黑餅雙手死死抱住他的鞋子,小臉還在他的鞋尖享受的蹭了蹭,回答道。
“暴躁的摸魚人喲,并不是呢!”
“我是宿主性格的映射,如果你是夏寧那種高冷性子,我也會帥得批爆哦!”
秦尋一怔,掌尖狠狠一擰。
“好了,你不許說了!”
“你媽的,罵人還不帶臟字。”
踩了小黑球一頓,秦尋松開腳,走到窗戶旁,看向醫院門口烏泱泱排隊的工具人。
他眨眨眼,啟動超頻模式,逐漸看清了工具人胸口掛牌上寫的病癥。
發現都是一些“蚊蟲叮咬”“額頭挫傷”“腳踝扭傷”等幾乎可以自愈的傷病,決定不再浪費時間。
他轉頭看向小黑球,說道。
“好了,這些病用不著我出手,我要回去了。”
卻看見小黑球賤兮兮一笑,小手一托,掌心上空浮現三個黑漆漆的大字。
抑郁癥
秦尋看見,不由得一怔。
“葉嵐又犯病了?”
小黑球小手一抖,掌心又飛出兩個大字—“夏寧”。
秦尋一驚,連忙問道。
“寧寧得了抑郁癥?”
“產后抑郁?”
“我未來出軌了?”
“還是我們家破產了?”
“兒女不孝?”
他問了一連串,卻看見小黑球只是一味的賤笑,說道。
“她想男人想的!”
秦尋以為小黑球在耍自已,一瞪眼,抬起一腳,踹得小黑球砸破窗戶飛向遠處,怒罵道。
“放你媽的屁!”
“你把老子關在這里打黑工打了多久了,一天還是兩天,還是一個星期?”
“你他媽的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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