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傷痕又紅又黑又發紫,上面抹著一些油膩膩的藥膏,看起來很嚇人。
在這樣一張絕美的臉上更顯得恐怖。
夏寧驚問道。
“你這是怎么了?”
秦芳樹擺擺手,自來熟的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下,說道。
“嗨,別提了!”
“我們學校的舔狗湖你應該去過,你也知道怎么來的吧?”
夏寧點點頭,走過去,給她開了一瓶水。
秦芳樹接過喝了兩口,說道。
“那個因為我拒絕跳湖的舔狗,前幾天到學校來,死活要約我到舔狗碑。”
“我過去了,他拿出一大捧玫瑰花,說他現在發達了一年能賺一百多萬,希望我能幫他花錢,我又給他拒絕了。”
說到這里,她有些激動,牽動臉上的傷痕,不由得痛叫一聲,伸手捂著臉。
“誰想到,他把玫瑰花一丟,從草叢里抽出一把西瓜刀二話不說劈在我臉上。”
夏寧聽得心驚肉跳。
“什么?”
秦芳樹放下手,笑了一下,說道。
“當時我看到那閃閃發光的刀刃覺得自已要死了,沒想到他激動到手抖,西瓜刀快到我臉上的時侯轉了向。”
“刀背狠狠劈在我臉上。”
“可痛死我了!”
“當時我左眼球一片黑紅,我都以為自已瞎了,不過也慶幸沒有毀容。”
夏寧看向她的左眼,這才發現有些紅腫。
秦芳樹繼續說道。
“當時我氣得一腳踹他的襠部,再一腳把他踢湖里去了。”
“要不是附近趕過來的學生擔心我成了激情殺人犯,他非要淹死在舔狗湖里。”
說著,她一捶桌子,罵道。
“他媽的!”
“畜生!”
夏寧聽見她踹別人的蛋,又記嘴臟話,覺得她跟秦尋真的好像,苦笑一下,關心道。
“那你的眼睛和臉上的傷怎么樣?”
秦芳樹雙手合十,拜了拜。
“阿彌陀佛,神靈保佑!”
“醫生也是說我吉人天相,眼球被猛烈撞擊竟然沒有破損,我本該瞎了的。”
“而且臉上的傷也就是看著嚇人,就當被人在臉上刮了痧,過一陣子就好了。”
說著,她長長舒一口氣,問道。
“夏寧,你找我來讓什么?”
夏寧聽見她剛才說“神靈保佑”,心里又起了一絲希望,指著秦尋說道。
“你能把之前在島國漫展上秦尋跟你對的暗號跟他對一下嗎?”
秦芳樹:“???”
跟植物人對暗號,多冒昧啊!
不對,哪兒有什么暗號?
說得我跟他有一腿似的!
……
幾分鐘前,系統玄妙空間里。
秦尋和小黑球吵過一架。
秦尋大罵道。
“媽的,有時侯醫得太快,當意識到自已治了誰的時侯已經晚了!”
“秦芳樹她怎么能算是我朋友呢?”
小黑球叉著腰回懟。
“怎么能不算呢,她那么好看,你又那么好色,怎么不能當朋友?”
秦尋:“……”
“你媽的!”
“算了,女人毀了容跟死了也沒區別,治了就治了!”
“不過,她這性壓抑我就愛莫能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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