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尋很快反應過來,“養父有潔癖,特別愛干凈,所以每天這個時間點,都是張媽過來給養父擦洗,這個時間段監控是關閉的。”
畢竟要尊重病人的隱私,尤其是病人的身份尊貴。
“這個張媽在哪里?”
“一直在別墅里,”他頓了頓,“你懷疑是張媽嗎?”
“在沒有可疑的人中,她是最可疑的。”
秦宴尋有些難以置信,張媽為養父工作了四十年,又養大了年幼的他,算得上是他們的家人了。
他們的衣食住行幾乎都是張媽一手包辦的。
養父住院后,也是由她來擦洗。
但許醫生說得對,沒有嫌疑人時,每個人都是嫌疑人,張媽也不例外。
“那我現在叫她過來......”
“不,等等。”
貿然叫過來沒有證據,只會打草驚蛇。
她瞇了瞇眼,低聲說了一句話。
秦宴尋點頭應下。
傍晚。
張媽按照時間來到意愿。
守在門口的保鏢看見她,很快放她進去。
張媽今年五十五歲了,身材圓潤,一看就是干活的好手。
她從善如流的先去關了兩個監控,然后打水。
她悄悄從口袋里拿出一包藥粉,撒進了水里面,攪了攪。
一邊攪,一邊碎碎念著:“秦先生,別怪我,我都是為了你好,再等等,你再等等啊......多睡幾天,等那個勞什子醫生走了后,我就讓你醒來......”
確定融化后,才拿起毛巾泡進去,打濕,準備給秦中越擦擦。
還沒碰到,一聲冷喝。
“張媽!你在做什么!!”.b